吳邪也不清楚,猜想或許是這裡的村民雕刻的石像,最後在雕刻的過程中發現了礦脈,才在其他的地方打下了礦眼,慢慢将這裡變成一個礦井。
這一通說得老癢一愣一愣的,好久才道,“如果沒關系那是最好,我看那隻石頭手,他娘的雕的像真的一樣,實在悚的慌,怎麼想怎麼怪。”
聽了半天的沈冉開口道,“那石像确實很怪,說不定是一些少數民族的崇拜文化,比如祖先崇拜和神靈崇拜,這裡的石像看着像是個人,很大可能會是神靈崇拜。”
吳邪聽了咂舌道,“有可能,不過那風格太怪了,看着有點邪……”
老癢回憶起那石像的樣子,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忙道,“你倆能不能别聊這個了,聽着怪瘆人的。”
吳邪心裡也犯嘀咕,也沒繼續聊了,默默在心裡東想西想。
三人又走了很長時間,前方的石道還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沈冉打着手電警惕地觀察前方,吳邪跟在後面,突然就見前面的沈冉停下了腳步。
吳邪微微一愣,手電照向前方,後面的老癢這時也疑惑地出聲,“怎,怎麼了?”
沈冉手指了指地上,吳邪順着望過去,就見一隻生鏽的鐵環嵌在平整的石面上,看着很突兀。
吳邪剛想開口,霎時身後的光線閃爍兩下,也徹底消失了。
吳邪心頭一緊,連忙打着手電照過去,一臉尴尬的老癢對上兩人的視線,撓撓頭,晃了晃手電,結巴道,“沒,沒電了。”
說着他擠了上來,湊到吳邪跟前,借着他手電的光線換起電池。
沈冉盯着那個鐵環看了兩秒,收回目光,這時老癢邊換電池邊問兩人,“你倆剛剛看到啥了?”
吳邪想了想,張嘴正想回他,老癢已經把手電後蓋擰好,站了起來,“我去看看。”說着,他已經掠過前面的沈冉,走了過去。
沈冉挑眉,和吳邪對視一眼,兩人也跟了上去。
這距離并不遠,直到走進了,吳邪才發現那隻鐵環是連在地上的一扇活門上,看着雖然鏽迹斑斑的,但是周圍殘留着不少鐵鏽。
吳邪心一沉,知道近期肯定有人打開過這個活門,不然四周不可能還有這麼多鐵鏽。
這時候老癢已經吹開地上的灰塵,露出了嵌着鐵環的石闆,他敲了敲,發現裡面是空心的,就道,“奇怪了,這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要不要打開看一下?”
說着,他的手指已經伸進鐵環裡,一副即将用力拉開的模樣。
沈冉眼神一暗,電光火石間,一把抓住老癢那隻提着鐵環的手,笑了笑,“不必要這麼着急吧?”
她的力氣極大,老癢當下被痛得松開手,龇牙咧嘴地叫了起來,“你,你幹什麼?放開!”
他用力晃動手臂掙紮,想擺脫沈冉的手站起來。
沈冉笑眯眯地捏着老癢的肩膀,順勢把他提了起來,轉了個方向。
“說說吧。”沈冉收回手,一臉冷意,“你到底是想做什麼?為什麼這一路上都在有意或無意地引導我們?”
老癢愣了一下,立馬搖頭反駁,“我,我沒有啊,這一路上我就隻有那個銅棍的事情最開始沒說,但後來也跟你們坦白了啊!”
說到這裡,老癢看向吳邪,“老吳,你知道的,我倆可是一輩子發小的交情,我老癢是絕對不可能坑你的!”
吳邪心裡有着太多疑問,見老癢還矢口否認,此時也爆發了,抓着老癢的衣領湊近質問他。
“不用演戲了,這個地方你早就來過了,你究竟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老癢微微一愣,看吳邪臉色不像是開玩笑,表情嚴肅下來,皺了皺眉,拍開吳邪的手,“老吳,什麼時候你的疑心病這麼重了?”
“疑心病?”吳邪冷笑一聲,“我問你,這麼長一條道,你剛剛明明什麼都沒看清,卻好像知道這裡有什麼,一點都不驚訝,你要是以前沒來過,說出去有人會信嗎?”
“這是什麼道理,它就在這裡,剛剛又不止我一個人看到,你他娘的為什麼隻懷疑我不懷疑她?”
說到這裡,老癢一臉激動地指着沈冉,“我算是知道了,老吳,你他娘的就是重色輕友!”
沈冉覺得有點心累,這兩人怎麼吵着吵着,戰火又燒到了她頭上?
“因為我相信她!”吳邪啪地拍開老癢的手,冷笑道,“你别提沈冉來轉移話題,我問你,我讓你現在起來,我們繼續往前走,甭管這暗門,出去直接就回西安,你肯不肯?”
沈冉凝神看着老癢,隻見他聞言臉上出現一絲驚慌,但很快反應過來,頓了頓,理直氣壯道,“憑什麼聽你的,老子就要開這門,要走你倆自己走。”
沈冉抱手看了吳邪一眼,歎了口氣,說道,“老癢,你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吳邪跟你一路艱險,最起碼你也應該跟他說清楚吧。”
吳邪火氣也上來了,一把揪住老癢的衣服,狠狠地盯着他,“老癢,你聽好,我吳邪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是我當你是我的兄弟。從來沒糊弄過你什麼,也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要騙我,現在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們幾十年的交情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