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切了一聲，摸着自己白貓不回答。

然後劉森就“好心”答了一下。

“昨晚那棟科學樓，被她打穿，原本也沒啥的，畢竟牽扯到了螣八道，但是她襲擊了普通人，所以上級就打算從她工資裡面扣，她現在已經負債了，然後今天，她還在購物平台上，給小五買了一大堆東西。”

聞言，白澈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她。

“買東西？你終于有菩薩心腸了？”

“你管我，上級也是的，就算她是普通人，也不想想，她可能和螣八道有關系哎，那這還算是普通人嗎？”

“所以——”白澈咬着一塊牛肉，問道:“能不能有個人幫我梳理一下昨晚發生的事情。”

“那個音樂室，可以說那棟科學樓，算是螣八道的一個據點，張霞聯合她的好友，也就是她姐姐還有高年級的蘇月，在一年前把一位數學老師困在裡面，那個數學老師被螣八道養的鬼吓死了，後面螣八道離開那裡，那個數學老師便自由了，就有了張淼淼懷了孩子和張霞上課這兩件事。”

“不過整件事下來，蘇月生下來的嬰兒，也就是那個嬰兒行屍，這個劉老頭去查了，兩者就是母女關系，但是蘇月怎麼懷上這個孩子，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還不知道。”

白澈點點頭，然後又問道:“那昨晚襲擊你的那個人，是——”

“是他，又被我揍了一頓，估計現在正計劃着怎麼揍回來。”

流年把下巴搭在自家小五的頭上，伸手輕輕撓着白貓的下巴和側臉，道:“這件事還有很多疑點，張霞是知道音樂室鬧鬼的，加之她的玉佩也和螣八道有關，不排除她和螣八道有關系，最煩的就是，這個地方，怎麼留了螣八道這些餘孽，目前為止，我們遇到的事情，都和螣八道有關。”

她掀起眼皮看向劉森，佯裝嚴肅生氣地說道:“劉老頭，你一直都在這裡，不表示一下？”

劉森翻了個白眼，攤手說道:“那你怎麼不問問之前駐守在這裡的天師和咒術師，我一直都是邊緣人物，之前都是好好的，自從認識你，我就沒有安生日子可言了。”

“照劉老這麼說，那之前駐守在這裡的天師和咒術師是誰來着？”

“别想了，他們沒問題，隻是他們沒有遇上螣八道，反倒是流年，運氣一碰一個準，連續四次喔。”

劉森擡手朝流年比了個“四”。

電視裡的恐怖片現在正播放到男女主親熱的畫面，國外的電影是有些放開，幾乎是男女主親在一起的時候，流年就太瘦捂住了自家貓咪的眼睛。

“小孩子不許看。”

年方二八的五條悟:……

不過看着那糾纏不清的男女，流年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

“我差點忘記了，還有兩個人。”

樓梯間那兩個學生，其中的女生稱小梅，想起流年聽到的話語，也許這兩人也和這件事有關。

劉森把手機倒扣放在桌子上，說:“已經和調查部說了，等消息吧，白澈，元旦的時候，村裡會有節目可以看，你要不過了元旦再走？”

白澈:“好，正好可以養一下傷。”

流年:“養不起，你麻溜點回你雲南吧。”

“謝謝，我不需要窮鬼養我，哦，不是窮鬼，是負債幾十萬甚至百萬的——窮鬼。”

“……切，我明兒就去賺錢給你看，誰還沒有賺錢的本事了？”

“賺錢之前，勸你去把六柱村的柱子給挖了，不然這次任務就不算完成，工資不發，你欠的錢不會減少一個數字。”

劉森這時舉起了手，說:“還不止喔，清甯村的行屍還有神婆是被你處理的，但是還有那個嬰兒行屍，流年你也知道的，那行屍怨氣很重，起碼要找到它的親生父親，解決一下因果關系，不然那行屍雖然被你符咒打擊得起不來了，但長久下去，怕是會出意外。”

“上級說了，要解決完這個行屍，才能把六柱村的工資結了，因為清甯村工資之前已經結過了，就是你雷劈村子，需要賠錢的那次。”

“……都是吸血的螞蝗……”

流年一臉憤懑地把臉埋進自家小五的白毛裡，吸了好一會自己的貓。

“等着吧，等我明天開張賺錢，要是混得不錯，我要辭職！然後幹他壓的，怒砸工作單位！”

“你千萬不要當江湖騙子啊，要坐牢的。”

了解流年品行的白澈默默開口，得到的是前者的一個惡狠狠的瞪眼。

“什麼江湖騙子？我專業的好嗎？”

“……”

專業騙子是吧？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