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十分上道的清脆的喊了句,
“雙月。”
雙月帶着兩位新成員去了茶館,邊坐邊聊多舒服。
“雙月,我聽說是你哥哥大力促成了藤襲山制度的改革。也因為這樣我才能更快的追上義勇的階級,一起走到今天。你幫了我太多,一兩句感謝很難道清,這是我和老師學做的消災面具,是份祈禱平安的小東西,就當是謝禮了。”
雙月看着锖兔遞過來的狐面,耳朵處還粘了點白色絨毛,她在祭典都沒見過這樣的,很獨特。
“這面具的特點挺像我的,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啦~”
義勇默默的看着和常人無異的雙月,怎麼都聯想不了锖兔說的,白絨絨的大尾巴救下他的事情。特意觀察了一眼雙月的身後,什麼都沒有。
雙月倒是察覺到了義勇那奇怪的視線。問了一下才知道他在疑惑什麼。無奈的笑了笑,放出一條尾巴握了握義勇的手。那柔軟的皮毛手感,給孩子迷住了。義勇就像抱着枕頭一樣蹭了蹭雙月的尾巴。還好她們是在個室中飲茶,才能做一些非人的舉動。
又去和悲鳴嶼叙了一會舊,雙月踏上了再會上弦二的路上。雙星給童磨的精神印記是打在靈魂上的,隻要在印記消散前找到童磨,對于雙月來說那又是一場修為的暴增。
反觀童磨這邊因為和雙月對戰消耗了太多能量,回到教壇就吃了十多個女生用來補充。舔着還在淌血的骨頭,童磨想着雙月那詭異的姿态,奇怪的氣息,自言自語道,
“啊~~這就是思念嗎?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要是鬼多好呀,但那位小姐好像并沒有榮升為大人的部下呐。啊~~好想再見到她呀。”
俗話說得好,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幾天後童磨就成功的再會了雙月。
雙月知道上弦的棘手,這幾天白日裡趕路都是拼了命的吸取陽光,朝霞,晚霞,來增添烈陽妖力。遇到童磨的當晚就是一爪子襲上去。一點給童磨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全力打架。
這一次她不需要考慮傷者,隻需要想着吃掉對方就好,不過才幾天不見,這隻惡鬼的血腥氣更重了,他貌似更難吃了……
雙月運用妖力時不時變回原型啃童磨的腿,時不時半人半獸的咬童磨的胳膊,鬼的□□生生不息,雙月一直保存着适當的妖力打算找準時機掐斷童磨的脖子,隻不過每當童磨感受到緻命攻擊時,都會用兩把金扇子快速的推開雙月。應該是他吃的人更多了,回饋的血鬼術變強,力氣也更大了,給雙月制造的傷口也比那一晚多。
在滿是毒冰的戰場上,雙月的尾巴和童磨血鬼術弄出那些分身打,本體和本體對戰,寒冰來襲就用狐火回擊。
童磨逐漸的察覺到,自己不過是對方食物鍊下的一環。一絲絲的恐懼湧上心頭,童磨臉頰泛紅,不管不顧的說,
“這就是心動嗎?我果然喜歡狐狸小姐你呢。”
在雙月變回原型打鬥時,童磨才回想到那些妖怪物語之類的雜談故事,原來真的有妖怪呢。
就像大多數人不相信鬼的存在,大多數鬼也不相信妖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