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世間再無惡鬼,吾将遊走天下,拯救更多無辜的生命。”
無一郎也被這話感染着激動的握着有一郎的手,聲音高昂的說,
“哥!我也要去救人!我還是想當劍士。”
有一郎一點都不想讓弟弟深陷這樣的危險裡,不開心的抿着嘴角,剛要去反駁,雙月就開口道,
“雙生子心意相通,你們一起努力的話,我相信你們會變成一對非常厲害的劍士。沒有什麼會比你們想守護彼此的心意更加堅定,放任兄弟在看不見的地方受傷,不如拿着劍背靠背一起大殺四方,陪着家人登向那更高的位置,看更美的風景。”
畫餅,畫大餅。雙月代入自己的理想,去畫了一張看似美好,實則要吃很多苦的餅。
有一郎看着比以往更期待自己回應的無一郎,再想一想那詭異的惡鬼,為了弟弟的安危,他決定陪着無一郎去當,那所謂的劍士。最初的呼吸一脈什麼的祖先論太遙遠了,他隻想保護好眼前的家人。
(黑死牟:不遙遠,我這個祖宗,比你太奶還好見。)
有一郎放下心結,歎了口氣,無奈道,
“真拿你沒辦法,下次那個女人來,我會和她談談的。”
以往每次都是無一郎對天音好言招待,有一郎持有攻擊态度,還潑過天音一桶水。下次有一郎就打算出面,問問天音詳細的情況。
這一天其實不遠,天音來拜訪的頻率不低,卻不是那種頻繁的出現,和她老公一樣,為人處事十分得體大方,又素雅美麗。
天音再次來到時,雙月直接沖了出來摟住她脖子,滿是撒嬌的語氣和她打招呼,
“天音~~~~~”
在看到那雙熟悉的異色瞳,天音才意外的說,
“雙月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雙月才是更意外的那一個,在看到熟悉的白發出現在山林中的時候,她就有種久逢親人的沖動,天音身上那種為人母的溫柔力量越發的強烈,對雙月這種從小沒媽的幾百歲孩子很管用。
雙月化形為人,繼續抱着天音訴苦,
“天音呀,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倒黴,原本隻是想追殺個上弦罷了,機緣巧合去了趟它們的無限城,還好那個控城的鬼愛摸魚,我設計了一番就被丢出來了。那裡面的鬼太多了,味道可難聞了。沒事,我去主屋慢慢跟你們講,也沒發生什麼大事。”
天音看着臉上有着這幾道疤痕的雙月,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從她的樣子就能看出發生了很多事。
“還疼嗎?”
雙月癟癟嘴,皮開肉綻什麼的不是第一次,被關心什麼的也不是第一次,但父親死後這樣撫摸着自己,安慰自己的人,還是第一次。
不被關心的時候,自己不覺得很累很痛。但一旦出現這種被關懷的時候,情緒總會有些收不住。雙月笑着摸着天音的手,有些低落的說,
“現在不疼了,我其實以為可以找到鬼舞辻來着,結果隻看到了一幫鬼在争下弦的位置,無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