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薄薄的一張紙上,記載下鱗泷左近次願意用命去擔保祢豆子的安全性,不僅僅他,水呼一門的現任水柱,锖兔和義勇也願意賭上性命,來守護他們的這個小師弟。
炭治郎一直都不知道這些,以為隻有自己在拼命扛着所有事,被老師和師兄們的關愛深深感動了,無聲的留下了許多淚水。
雖說僅僅一份擔保不能說服所有的柱,炎柱他們還是保持着想要處決祢豆子的意見,但産屋敷耀哉把一個絕妙的邏輯扔了出來,
“的确無法保證她不會襲擊人,也無法證明。但是……也無法證明她會襲擊人,祢豆子在兩年以上的時間裡沒有吃過任何人,這是一個事實。而且有四個人為了祢豆子賭上了自己的性命,如果想要否定這一切的話,進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須要拿出比這些價值還要高的東西。大家有那樣的意志嗎?”
話音剛落,雙月也接着拱火,
“誰提出的問題,那誰就要負責舉證呀,祢豆子給我的感覺,和一般的鬼不同,我接觸了很長時間也依舊保持着穩定的情緒,和與人為善的态度。以本能和鬼舞辻無慘指令存活的鬼,是不可能做出這些的。”
産屋敷耀哉繼續和雙月打起配合說,
“這位小劍士,炭治郎,他曾經和鬼舞辻無慘接觸過。”
這句話将原本語塞的柱們,再次點燃了讨論的氣氛,問炭治郎許多關于鬼舞辻的情報。哪怕大家因為雙月的幻術,知道了一部分上弦和鬼舞辻的相貌,卻無奈沒有碰上過,都格外的好奇。後來聽到炭治郎在被鬼舞辻無慘派鬼追殺後,好奇的心思更是達到了頂峰。
到底是因為什麼,能讓一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少年,被鬼舞辻無慘惦記了。
在讨論到最後也沒什麼可說的後,不死川再次向雙月出手,打算去搶箱子。躲避了幾下後,雙月歎了口氣,直接飛身奔向屋檐下的陰暗處,
“好啦,這麼不放心的話,讓你看看好了。你給我好好站那,動的話我就去岩柱那邊拿你弟出氣。”
不死川聽完後再次瞪了雙月一眼,除了悲鳴嶼的周圍人則是一臉驚訝的目光看着他,蛇柱因為和實彌關系好,就好奇的問了句,
“怎麼沒聽你提及過你弟弟的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