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境中,雙月摸着自己身後僅剩一條的尾巴,又摸了摸夢境中雙星的臉,淚水止不住的流下,
“哥哥…我成功了嗎?”
她這幾百年積攢下來了銘心刻骨般的執念,讓她還記着必須要複活雙星,現在眼前的一切都是她夢寐以求的樣子。逐漸的,她沉迷于家人都健在的夢境中無法自拔。哪怕母親和哥哥的模樣有着些許模糊,她也不願細查。隻剩下父親還用着那熟悉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包容一切,又充滿着鼓勵的眼神。
雙星觀察着夢境中再無精神體的入侵,他就進入到了雙月現在的夢境,拉住她的手,告訴她關于血鬼術的事情,他看着妹妹的眼神,從明亮愉快,變成了失落悲傷,自己也很不是滋味,夢境中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妙,而睜開眼後的現實卻是骨感十足。
雙月調整好心情,知道情況已經變得棘手又危險了,最後細細的看了一遍家人們的面容,微笑着朝着他們揮手拜别。擦幹淚水後,她問雙星離開夢境的方法,雙星帶着幾分驕傲的笑容看着雙月,
“這一個精神世界難不倒我。閉上眼,哥哥這就送你回到現實。”
一體雙魂的絕妙之處就是,夢境的核心人物可以改變,在雙月睜開眼後的夢境主角就變成了雙星,他代替了妹妹,讓雙月毫發無傷的離開了。雙星從最開始的入侵者消失就察覺出了,想要脫離夢境,就是要受到緻命的攻擊。
雙星很是諷刺的笑了笑,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臂和身體,
“一瞬間的自裁算什麼,我啊,當初可是一點一點肢解自己後,步入了肉身死亡魂魄歸天的狀态。這種小把戲一點都沒有挑戰性呢。”
說完後,那熟悉的割裂感籠罩自己,他也脫離了上弦一的血鬼術。
雙月睜開眼之後就看到了跑出木箱子的祢豆子,額頭還有一大塊撞傷痕迹,腦門流着血坐在炭治郎身前。煉獄杏壽郎閉着眼睛,在舉着一名身穿深綠色和服的陌生女孩。
雙月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有着一條麻繩,直接用狐火燒斷了。繩索鍊接的另一方,已經失去了意識。不單單是自己,鬼殺隊的其他人也和陌生人的手腕上系上了繩子,但貌似都是人類,沒有惡鬼在裡面。看着閉上眼睛,睡着了的所有人,将身體和妖力的使用權都換成雙星,讓他來擊破這個織夢的局。
雙星閉上眼睛,漆黑的視野裡,逐漸浮現出了身邊這些隊員的夢境,善逸一臉憨笑的做着和雙月遊玩在城市中的美夢,他帶着雙月去看好多新奇的事物,善逸知道雙月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制造着彼此之間那獨一份的回憶。在善逸漆黑一團的無意識領域中,拿着一把大剪刀,庫庫亂殺闖進來的男生。
伊之助的夢境就是純純的萌獸物語了。山大王帶着4個小弟,在洞穴中冒險的故事了。并且他還在自己的無意識領域中,将頭套徹底想象成野豬獸頭,把入侵的女生吓到滿地亂爬。
煉獄杏壽郎的夢境就像他的為人一樣靠譜,指導千壽郎,和父親談心,練習呼吸法強化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