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戶部尚書清除了朝堂一大批蛀蟲,所以入春的時候有一場春闱,意在重新為南蜀選拔國之棟梁。
原著這裡出現了一個意外,原本寒門出生的晏清堯苦讀十年寒窗,理應是狀元的,但是不幸的是他長得太帥被嘉甯公主看上了,被考官改了成績,成了探花郎。
南蜀的探花郎都是要娶當朝公主當驸馬的。
當今的嘉甯公主就是孟太後的親女兒顧祁允的長姐,顧嫣璃。
顧嫣璃今年二十五,在古代已是大齡未婚的年紀了。
雖然表面上看是這樣,但實際上這還是朝堂的勾心鬥角。
晏清堯跟周雁書不一樣,周雁書雖然書讀得的确好,但他的性情并不适合官場,他在經商這方面才算得上真正的天賦異禀。
而晏清堯天生就是當官的料。
原著顧嫣璃纂改他春闱的成績就是折了他的翅膀。
更準确點來說是信國公要折年輕小輩的翅膀,他不允許朝堂上有新鮮血液,除非他收為己用。
不過晏清堯并不依從信國公,所以他成為嘉甯公主驸馬後一直被顧嫣璃慘虐。
原著顧嫣璃雖然大齡未婚,但她從十五歲就開始養了一屋子的面首,自從晏清堯入贅公主府後,那群面首就跟在顧嫣璃後面一起欺負他。
至于怎麼欺負的呢……怎麼人格侮辱怎麼來吧。
最後還是林鸢将晏清堯從狼窩虎穴中救了出來,但也不是白救的,救了他他就得幫她辦事。
雖然依照《邪魅妖後很傾城》煞筆作者的尿性要讓這晏清堯最後對林鸢愛的死去活來的,但為了林鸢的複仇大業,林甜甜忍了!
現在離春闱還有一段時日,眼下林甜甜正在宮中辦春晏。
春晏來的人就是皇帝的三宮六院,當然也包括他的老媽老姐。
此刻顧嫣璃正坐在孟太後身邊,孟太後一臉慈祥地握住她的手,道:“璃兒,你年歲已經不小了,之前給你介紹的那些世家子弟你都看不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都還沒成家,母後可拿你怎麼辦才好啊?”
顧嫣璃吃了一顆櫻桃,道:“母後,兒臣說了多少次了?兒臣不想嫁人,兒臣有那些面首就夠了!”
“噗!”
林甜甜剛喝下一口清茶聽到最後一句話就忍不住噴了出來,這是在公共場所可以說的嗎?
她的動靜不小,孟太後看了她一眼,不悅道:“皇後注意儀态。”
林鸢在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背。
林甜甜擦了擦嘴,道:“母後提醒的是……”
“母後,皇後娘娘适才隻不過是不小心嗆到了,您對她就别這麼苛刻了。”孟貴妃道。
孟太後哼了一聲,白眼道:“哀家對她苛刻?”
林甜甜:“……”
看似給她開脫實則給她挖坑。
林甜甜算了算孟太後和孟貴妃她們給自己下藥的時間已經過去多久了,然後緩緩道:“母後,你與其為難臣妾,還不如好好管教皇姐,養面首這種事好像不适合拿到明面上來說吧?”
“你!”
顧嫣璃指着她的鼻子,站起身摔杯道:“本宮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管教了?!”
孟太後将顧嫣璃拉回座位,道:“璃兒……”
“皇後,你這什麼意思?”孟太後眼角皺紋加深,“你對哀家是有不滿?還是你看不慣哀家的璃兒?”
“陛下駕到——”
正劍拔弩張之時,顧祁允來了,他坐下道:“發生了何事?母後為何這般不高興?”
孟太後道:“哼,這可就要問問你的好皇後了。”
氣氛凝固了,後宮誰不知道顧祁允不待見林甜甜?就連花燈節的巡遊顧祁允帶的都是孟貴妃,孟太後這可不是給顧祁允一個機會羞辱她的嗎?
“陛下,剛剛臣妾與母後因為皇姐的婚事有了些不同的争執。”
顧祁允來後,林鸢從她的身邊走到離她最遠的座位上坐下,林甜甜此刻有點不高興。
衆人見林甜甜居然連陛下都甩臉色,怪不得陛下不寵愛她,她以為她是先皇後嗎?以為耍小脾氣陛下就會幫她嗎?
“原來如此,皇姐的确到了該婚配的年紀了。”
顧祁允的目光也在最遠處的林鸢身上,他見林鸢好像看的是自己這邊心裡難免一喜,就連自己坐在林甜甜身邊的厭惡感也随之沖散了不少。
衆人見顧祁允并沒有責罵林甜甜心中難免失望,不過令她們欣慰的是好在他也沒有對林甜甜表現得多親昵。
“孤打算将此次的春闱的探花郎做皇姐的驸馬,這下也可解母後的心頭之憂了。”
孟太後驚訝道:“哀家正想讓皇帝為璃兒找好人家,正巧趕上春闱了,參加的都是青年才俊,皇帝想的可真周到。”
“母後謬贊,孤也是為皇姐的終身大事做打算。”
“陛下!我不想成親!”
此時顧嫣璃激動抗議道。
“璃兒!不得胡鬧。”孟太後拍桌道,“堂堂一國公主不成親像什麼話?!”
“哼!”
顧嫣璃站起來帶着貼身宮人跑走了。
“璃兒!”孟太後恨鐵不成鋼道,“皇帝莫怪。”
顧祁允微勾唇角道:“無事。”
春宴散席後,林甜甜和林鸢回到了椒房殿。
林甜甜道:“白芍,去太醫院把江景遊叫過來。”
白芍走後,林鸢幽幽道:“姐姐的病已經好了,為何還要請江太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