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希德勒斯的精神污染直逼向克羅星,他表示不太想和希德勒斯有面對面的交談,擔心對方把自己辛辛苦苦研究了兩個多月的方案直接回怼了,因為皇太子心情不好。
克羅星望着窮癟的錢包,似乎深不見底,坐在石凳上無可奈何地歎氣,最近購置新洋房把老底都掏光了,隻能暫時吃土,早曉得就該老實待在公寓裡待一輩子單身狗算了,怎麼就這麼喜歡充大臉買别墅呢。
然後他又掏出終端,看了看洋房的樣闆圖紙,心裡舒舒然,心想也值了,為了養老加油幹。
克羅星收起終端,帶着一厚沓資料毅然決然地走進希德勒斯的私人辦公室。
經過唐恩一小時的審閱,最終給出了同意。
克羅星納悶地哦聲,見唐恩面色愁苦,像極了和心愛之人分隔兩地的痛苦滋味,他總算看不下去了:“溫格雷夫今天回來,正巧晚上是哈林同學聚會,我邀請他一塊了,你去嗎?”
唐恩平靜回答:“不了,六點有星際聯盟會議,阿列克星人已經抵達羅霖。”
克羅星挑眉:“看來有的忙咯。”
阿瑞斯回到家裡,洗澡後換了身幹爽衣服,随後下樓坐到沙發上邊看綜藝節目,邊和伊麗莎白閑聊天。
伊麗莎白似乎對即将進行的婚禮表示緊張,畢竟是與希德勒斯皇族的婚姻,加上是曼特嫁進溫格雷夫家,而非她入贅,面對老陛下以及國民的目光,她不得不謹慎對待。
阿瑞斯寬慰她水到渠成,不必為沒有發生的事情擔憂,隻會讓自己越陷越深。
伊麗莎白颔首,腦袋朝後靠住沙發背,整個人慵懶地伸懶腰,打哈欠:“……對了,哥哥,你和希德勒斯殿下怎麼樣了?”
話題給到阿瑞斯這邊,他故作鎮定:“也沒怎麼樣,關系還是像以前那麼差勁,見面就想打架。”
伊麗莎白聞言,意味深長地噢聲:“哥哥說的打架,是指哪方面的打架?”
阿瑞斯瞥她眼:“伊莎,你整天腦袋裡裝的不都應該是和曼特的婚禮嗎?”
伊麗莎白整個人在沙發上卷來卷去,發出痛苦的嚎叫:“那些貴族禮儀學得我頭疼……但曼特心疼我,說我不用勉強學這些,到時候可以取消繁重流程。”
阿瑞斯擡眸看向妹妹。
見伊莎露出幸福的笑:“我後來想想,願意為他學習這種複雜又困難的東西。”
阿瑞斯笑了笑:“卡利亞說在你結婚前夕肯定能返回帝都,他要親自為你蓋上白色頭紗。”
“卡利亞二叔三年都沒見人影,如果能趕得及回來我真的很高興。”伊麗莎白看了看時間,“說起來,克羅星不是說你有同學聚會嗎?已經快五點了。”
阿瑞斯在想好像還真有這回:“我回來得晚,太累,就不去了。”
“哥哥怎麼能不去呢。”伊麗莎白伸手緊緊抓住他左肩,嘴角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我都快結婚了,哥哥還不抓緊?”
“……”簡直趕鴨子上架。
阿瑞斯站在高檔酒店前台,專門負責人帶領他前往三樓同學宴廳,克羅星及其他十幾位同學已經互相攀談,見到阿瑞斯,氣氛轟然熱鬧起來。
“天呐阿瑞斯,真的是好久沒見了!自從你遠征出行宇宙,我們每次聚會都會提到你,真的好想你啊!”
“好久不見。”阿瑞斯笑着和幾個以前要好的哥們用力抱了抱,随後入座和他們閑聊起來。
半小時後開始陸續上菜,直到庫馬斯的出現。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快吃飯的時候,穿着高奢定制品牌踏進宴廳,他先是不好意思地解釋堵車來晚了,然後又看向溫格雷夫,驚喜地說:“天,溫格雷夫,好久不見,我差點沒認出你!”
阿瑞斯哈哈兩聲:“我們前段時間不是剛見面嗎?”
“……”庫馬斯自顧自地坐在他對面座位,“說起來,我本來想邀請希德勒斯一塊來的,可惜了他有星際聯盟的會議,據說滅絕的阿列克人也來了,這事兒非常重要,所以不能來咱們的聚會。”
衆人可惜地搖頭,都說政務最重要。
庫馬斯端起酒杯,左手閃耀的綠寶石鑽戒引起他們的注意力:“庫馬斯,你居然有錢買翠綠寶石,工藝還這麼精湛,這種東西現在可不多見了啊。”
庫馬斯腼腆笑笑:“你們也都知道,因為我弟弟被冤枉貪污受賄,我們家現在财政狀态出現了點問題,怎麼可能還有錢買這種罕見戒指。”
“那這是……”
“是希德勒斯殿下送我的生日禮物,就在三周前,他從豐城基地返回來的那天晚上……”
衆人驚噓:“希德勒斯果然還是這麼大手筆啊,想當年大學我也是最看好你倆。”
“就是啊,你們為什麼最後會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