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這二孫子也打算在初中那會兒就送出國,但他愣是不同意,非要堅持留在國内,我當時就不明白了,便問他為什麼不願意出國念書,他告訴我,哥哥已經出國了,他要再出國,就沒有人在家裡,給工作忙碌的家人們留一盞燈了。”
四禾聽得很是感動,馬上也贊揚顧司祺一番。
“不錯啊顧司祺同學,為了孝順家人而放棄了出國念書的機會。”
顧司祺滿臉别扭道:“這不是挺正常的事,有什麼好誇的。”
顧爺爺倒是樂意有人表揚自己的孫子,他也會跟着炫耀道:“我這二孫子從小就懂事孝順,所以我現在隻要有時間,都會陪伴他,包括他想去哪裡玩,我也會盡量陪着。”
顧司祺更加嫌棄了,萬分不喜歡爺爺在外人面前顯擺自己。
奶茶喝完以後,顧司祺和爺爺也得回家了,便起身和四禾道别。
四禾不忘提醒他:“喂,别忘了明天有那個事啊!”
她故意說的隐晦。
顧司祺卻是一秒就懂,和她道:“放心,我今晚就聯系,不會忘記這件事的。”
四禾這才滿意。
顧司祺臨走前還貪婪地向她提了個要求——
“對了,我晚上想再喝一杯奶茶,麻煩你給我送來。”
四禾當即在心内罵了句臭小子,不過表面上還是笑嘻嘻的應道:“知道了,我到時給你送到家門口。”
一旁的顧爺爺耳尖聽見了,脫口而出道:“我也要喝。”
剛說完他就後悔了,一把年紀了居然跟個小孩子似的,多丢臉。
四禾尴尬的笑道:“好,爺爺想喝的話,也有份。”
“那、那就有勞了。”顧爺爺亦是難為情的道謝。
——入夜。
四禾把明天要面見陸小玲的事告訴了河邊女。
她是既高興又激動。
“太好了,我終于可以拿回自己的戒指了。”
“因為那是對你很重要的婚戒嘛。”四禾笑道。
河邊女突然神色哀傷了起來。
“隻可惜,我再也不能見到我的丈夫了,還有我心愛的女兒。”
四禾驚訝道:“你還有個女兒?”
河邊女輕輕的點頭。
“我十幾歲就結識了我丈夫,二十歲那年結婚,并在同年生下了我們的女兒,取名陳園園,今年也差不多十六歲了。”
四禾疑惑道:“等等,你女兒也姓陳?豈不是和你同個姓氏了。”
她記得河邊女報過名字,正是陳姓。
河邊女告訴四禾:“我和丈夫同姓,當初就是因為我倆一個姓氏,不用考慮孩子未來跟誰姓的問題,家裡才同意我倆結婚。”
“原來如此,現在的時代真開放了,我記得很久以前同姓氏是不通婚的。”四禾想起了久遠時代的一些記憶。
河邊女也是對她倍感好奇,暗想她到底存在多久了,又當了多少年的土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