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禾坐在店門口思考着河邊女的事。
茶茶似乎查到了什麼信息,拿着手機出來找她。
“師父,您說的那個河邊女,我好像在網上看到了與她相關的信息。”
“喔?”四禾挑挑眉。
茶茶坐下來道:“現在網絡信息這麼發達,加上短視頻的火熱,所以一點芝麻大的小事,都能瞬間在網絡上傳開,我本來也隻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随手搜一下,沒想到真有與河邊女相關的事。”
四禾頃刻臉色嚴肅了起來:“說來聽聽,你都查到了什麼。”
茶茶開始透漏出信息——
“據我查到的消息,原來那個河邊女名叫陳钰媛,是風港市有名的富婆,家庭條件十分優越。大概在今年一月初的時候,也就是上月,她突然在自己家中發生意外,一場瓦斯洩露的事故直接給她整個人都炸沒了,就連她家的大别墅也被炸倒了,如今那棟房子被陳家的人圍起來不讓人去看。”
四禾尋思了一會兒才說道:“你所講的與河邊女跟我叙述過的一模一樣,看來是實情了。”
這時茶茶卻是匪夷所思了起來。
“但這之後,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呐,聽了都讓人摸不着頭腦。”
“什麼事情?”
四禾好奇道。
茶茶看着手機屏幕裡的視頻,回複四禾道:“我搜到了一個比較近期的視頻,有位八卦博主講到,陳家至今都未給陳钰媛落葬,雖說她人已經被炸沒了,但作為家财萬貫的富婆,怎麼也得走個過場,然而卻有知情人向博主透露,這陳家居然到現在都沒給陳钰媛舉辦葬禮,甚至她的靈堂仍在家中擺着。”
“什麼!”四禾再次露出了驚訝的聲音。
這正是茶茶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她困惑道:“師父,您說奇不奇怪,陳家居然擺了快兩個月的靈堂,就是沒有要辦葬禮的意思,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四禾摸着下巴思索道:“這确實是個令人迷惑的地方,哪有靈堂擺了快兩個月的。”
茶茶接着又告訴四禾一件事:“呐呐師父,還有一個重磅消息,據另外一個知情的網友說,這陳钰媛的老公原來是個鳳凰男,靠着傍上白富美才飛升的,但該網友又吐槽陳钰媛的老公,說他就是個沒本事的鳳凰男,雖然靠富婆成功上位,也順利開了好幾家投資公司,卻沒有能力管理,已經在外邊欠了好幾千萬的高利貸,該網友更分析道,陳钰媛的死興許不是意外,可能與她的丈夫有關。”
四禾聆聽着茶茶的描述,腦海中出現了戒指上的那段記憶,這下又與事情真相對上了,陳钰媛還真是被她老公所害。
不過,仍有說不透的地方。
四禾分析道:“按理來說,陳家這麼有錢,陳钰媛的老公即便在外邊欠下高利債,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妻子殺害,直接跟她要錢就行了,畢竟陳钰媛當初都不嫌棄他是個鳳凰男,不僅願意與他結婚生子,更願意在婚後扶持他,有這樣一個無私的富婆妻子,她的老公真不至于如此痛下殺手,我想應該還有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還能有什麼原因,也許他真的隻是單純的喪心病狂呢?”茶茶一臉高深的揣測道。
四禾直接否了:“我還是覺得這其中有更大的秘密,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被網友猜出來吧。”
茶茶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師父再去找那個陳钰媛談談,或許還能從她那裡得知更多的事情。”
四禾搖了搖頭:“我現在很難再遇見她了,估摸着她已經去找丈夫複仇了。”
“什麼!她去找她的丈夫複仇了!那豈不是得回去她的老家了。”茶茶震驚的聲量都大了起來。
四禾告訴她道:“他們一家都住在風港市,應該是去了那邊吧。”
茶茶連忙抓住四禾的手臂,催促道:“那師父還等着幹啥,趕緊去風港市幫她一把啊!”
四禾心情郁悶道:“你怎麼比我還積極河邊女的事,若是在隆中市,我還能管管,去了風港市,就不屬于我所管轄的地方了。”
“啊?風港市不在師父的管轄之内嗎……”茶茶問出了一個天真的話。
四禾立刻投以白眼:“你都跟在我身邊多久了,居然不知道我們土地神各有自己的土地,而風港市确實不屬于我所管轄的土地。”
茶茶好像明白了什麼:“難怪師父這兩天都不管陳钰媛的事了。”
四禾表示道:“我也不能插手太多,盡管我很同情河邊女的遭遇,但事到如今,也隻剩下同情了。”
茶茶心情低落了下來,不禁替那個可憐的河邊女憐惜起來。
她再次問道:“師父,那您說,風港那邊的土地神會管河邊女的事嗎?畢竟從她的遭遇來看,挺可憐的。”
四禾努力的回想風港市的土地神是誰。
突然!
她驚了一聲——
“糟糕!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忘了誰啊?”
茶茶歪着腦袋,一臉的好奇。
四禾面色凝重道:“風港土地神,一個以冷血無情為代表的神明,河邊女要真碰上了他,恐怕得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