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我問強x犯,我問問自己的事總行吧?
沒想到我的問題讓司命直接擡起袖子按了按額頭的汗,“這……這……”顯然這也超出了他的職權範圍。
司命啊司命,我要是你,我就撂挑子不幹了。
黑鍋那麼大,權利這麼小?!典型的權責不對等啊!
夷林沒有騰雲駕霧,而是與我同行,在回去的路上,他冷不丁說:“也許你可以問我?”
我問過,我早問過了,最方便的消息來源就是身邊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但夷林一是當時不在場,知道的居然還沒我多,二是我怕他信口開河騙我。
不過我确實想讓夷林離我遠一點,于是我說:“請問夷林上仙可願與我雙修?”
用誠懇的表情證明這就是我想問他的問題,别無其他。
“…………”
縱使是臉皮厚成他這樣的人,也畢竟還是舊時代的老古董,我說的話着實太不像樣子了,連他都經受不住,白白的面皮上顯露出些許窘迫的神色,在我以為他要蹦出一句“成何體統”的時候,卻忽然臉一肅說:“……陶染心性純良,嫉惡如仇,做事易沖動也易受人诓騙,如果你同陶染說過這般話,舉止又這般親密,我恐怕他會信以為真,誤解你傾心于他……”
我知道他想說是我話語輕浮,誘導陶染,最終害了他的性命,但我并不想辯解一二,反而見縫插針地問他說:“我那個時候就認識陶染嗎?”
“…………”
“我是怎麼認識陶染的?”
“在陶染死後我才被師傅收為徒弟,那我和他根本就沒做過師兄妹,那我有什麼機會認識他呢?”
“剛剛司命說我來自于下界,那更沒有機會認識他啊!”
陶染即使有犯罪動機,也沒有犯罪條件。
夷林沒想到我反過來問了他許多問題,也許是我哪句話沒有說好,他本來還欲反駁,卻忽然變得沉默,氣氛有些凝結,又走了一段路他才說:“師傅明天在紫宸宮召見所有弟子,也……包括你,别缺席。”
也包括……如此勉強的說法,我這個徒弟果然德不配位,仍不被戰神認可,更沒被他們認可,可想而知他們嘴上那聲師妹叫得有多麼别扭,說不定每稱呼一聲,心裡都在冷笑。
說完他就捏了手決消失在了我的面前,大約是用了什麼縮地成寸的法術,又把我晾在了半路。
而我因為他最後的這句話,登時心裡頭七上八下……
自拜入師門以來,我還沒見過那個挂名的師傅。
明天……終于要見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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