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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七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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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又拉回到主題,瓊華神女愣了愣,才想起來說到哪裡:“不錯,你們空口白牙回去說南海構不成威脅,天宮之人必然不會相信,但如果我回到家鄉,我父親為西南水域之主,他好歹是我父親,我再添一把火,說水君虛弱,正是取而代之的好時候,我父親那個人庸碌,野心卻不小,到時候南海分化,内部亂了起來,水君焦頭爛額,自顧不暇,還哪裡有功夫對抗天宮?對魔君那邊,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如此,想來兩位使君回天宮也能交差了吧?”

她是讓我們放她回去,作為回報,西南水域會起事謀反,等看見有人挑頭,說不準其他各路諸侯也跟着坐不住,蠢蠢欲動,屆時南海必将大亂,首尾難顧,如此一來,對天宮自然就構不成威脅。

現在的形勢已被點明,就算是我們誘之以利,脅之以威,說破大天去,也萬難叫墨桓出兵,事關南海命脈,那點棺材本還要留着保住水君之位,在這種情況下,讓南海内部陷入混亂,自我弱化,她給出這樣的方案,對于天宮來說,也足夠了。

這姑娘也太精了,她不是真的背叛南海,她這樣做,便能讓南海從兩虎相争的漩渦中脫身,置身事外,就和征兵的時候自斷腿腳一樣,雖然受了傷,但不用上戰場,命保住了,而且這傷說不準未來還能治好。

我簡直懷疑她是水君墨桓派來的說客!前面那一大段都是她和水君一起編的!

為了家國百姓,醜化自己也在所不惜,水君的形象一下高大了不少。

顯然蘭亭也在想我在想的事,覺得這姑娘有算計,前面的話皆不可信了,戰争其實就是信息戰啊。

瓊華神女見沒人說話,估計也後悔自己聰明外露了,尾巴應該再藏藏好,本來形勢一片大好,沒想到氣氛急轉直下,她顧不上那麼多,又一次露了情緒:“使君不按我說的做也無所謂!不相信我說的話也可以!但請你們務必幫我這一次!不是為了水君的夫人,隻是為了一個普通的女人!我……我隻有這一次機會了!如果過了……我可能永遠也無法逃脫,隻能與他們糾纏到死……”

蘭亭問她:“為何說是最後一次機會?”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使君又何必明知故問。”

其實我也覺得蘭亭明知故問,但她也沒得選,隻能把話說得更加直白:“現在的局勢,波谲雲詭,天宮和魔界都來勢洶洶,南海處于夾縫之中,隻想自保,墨桓正愁用什麼理由從中抽身,我在此時此刻離開,讓南海從内部亂起來,說不準正合了墨桓的意……”

“家事導緻權力分化,他自然要去處理,天君與魔君都挑不出他的錯,所以也隻有在這時,他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我離去。”說着女人拉長嘴角,苦笑,“你們覺得,等這場風波停歇,安穩下來,不再需要作戲給天宮和魔君看,他還會讓我走嗎?”

的确,正如她所說,那時來自外部的壓力消失了,水君可以慢慢清算那些有異心的諸侯,包括她的父親在内,沒人再能威脅到他的統治,一個知道許多秘密又不忠于自己的女人,殺掉也無所謂。

原來她剛剛那番言論是她揣測出來的水君心思,為了能逃離那個人,隻能讓自己化作他,站在他的立場去思考。

臨走的時候她對我說:“使君的那個侍女,叫初畔的,使君可知她在哪裡?”探身湊到我耳邊,“也許使君還趕得及救她,再晚,可能他們就……”言盡于此。

我回來之後,蘭亭問我最後那女人和我說了什麼,聽他如此稱呼對方,就知道他不太相信她說的話,我原封不動将那句話說給蘭亭聽。

蘭亭還是一貫的不表态,先問我:“你怎麼想?”

我也很無奈:“初畔在她手裡,人沒事。”

“她把初畔綁去,想要我以為人在孟翊君手裡,暗示我說初畔可能是下一個受害者。”

“如果不是你問出了實話,她最開始的計劃應該是告訴我們孟翊君他們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私生活混亂,但充其量就是兩個喜歡玩女人的公子哥而已,沒打算全吐露出來,然後再跟我說初畔在他們手裡,叫我去救人,她再趁機去偷書信……”

“現在和她預想中唯一的不同,是她坦白了自己出軌,也順便把自己老公賣了個幹淨,但好處是書信不用她自己偷了,反正我不去為她偷書信,我也得去救人。”

算計來算計去,不還是算到我頭上嗎,說是讓我和蘭亭幫忙,其實從一開始就是沖我來的,現在也隻有我能接近孟翊君。

今晚瓊華神女來了,那“魔界刺客”應該不會來了。

沒有了性命之憂,我變出麻繩來,把蘭亭往外趕,他見我行為詭異,問我要幹嘛,見他這麼積極,我又把他拉回來:“捆綁、緊縛……她剛剛是不是提到這些詞了?”掩上門,問他說:“我就是随便問問哈,你會綁大閘蟹嗎?”

蘭亭:??????

仿佛我要對他做什麼一樣,蘭亭幾乎下意識去推門,被一個登徒子橫身過去堵住他的退路。一通折騰,我和蘭亭都一身汗,他問我怎麼恢複能力這麼強,剛印上的繩痕,沒一會兒就在肌膚上無影無蹤了,别問,問就是一天一根鳳凰羽,一百個蟠桃。

最後終于還是成功了,青紫色的繩痕清晰可見,平時衣服勉強能遮住,但凡動作稍微大點,從領口看進去,便無所遁形,這能挑起那些重口味的興緻嗎?

“怎麼樣?”我問蘭亭的意見,當時他的“搜靈術”我領教過,虐待人也是一把好手,他沒正面回答,問我說:“你相信她的話?”

行路至此,還廢什麼話,我轉過身看銅鏡裡模糊的人影:“她沒的選,我也沒的選。”

這話貌似很有覺悟,卻也虛得很,倒像在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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