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有混淆的,再重新抓取,直到分成雙,分成對兒。
他簡單講述規則:“淘汰賽,所有仙家本事都可使用,沒有限制。
原則是,不傷人性命,點到即止。”
“我們同字營都是香火兄弟,你們未來也會成為生死弟兄。
所以,在比試中傷人性命者,會被逐出同字營。”
“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還請諸位,注意手下分寸!”
說完,便點指兩列最前面的二人,進場較量。
兩人一開戰,剩下的衆人,便不由自主的看向身邊人
——這就是自己的對手!
花子祺身旁是個小個子,鷹眼劍眉,目光枭瞯。
放在平時,他這是英氣襲人;放在此時,便是面帶殺氣,看着不像一個好相與。
再看其仙家修為,此人足有沖虛境界六階實力,高出花子祺整整五個小階,令花子祺心裡有點打鼓。
就算對方不是花家真傳的譜系,沒有習得花家精妙功法,單看這境界修為,也夠花子祺喝上一壺的!
而花子祺最擔心的,還不止于此。
他所修煉的仙法和花不甜一樣,都是南風拏雪傳授的《真影大法》。
要使用這真影大法的初級召喚術,手上必須有妖獸的元神才能召喚出來。
但是,保存妖獸元神的返魂木,....在玉瑤瑾手上呢!
此時,花子祺空有一身本事,卻沒有稱手的物件。
他想到這裡,就有點懵逼的感覺,這要如何對敵啊?
哪怕他有點花家祖傳刀法的基礎,也可以打拼一二,奈何...他一招不會啊!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花子祺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練習花家刀法,全部精力都用來研習真影大法了…。
身邊這位,見花子祺直勾勾的打量自己,終于按捺不住,沖他斂手道:
“在下花翦,敢問這位同堂兄弟名諱!”
花子祺這才發覺自己失禮,急忙還禮道:
“原來是花翦兄弟,在下花子祺,幸會了!”
花翦亦把花子祺打量一番,注意到了他的一身素服,疑惑道:
“子祺兄弟...這一身是?”
花子祺趕忙解釋一番,花翦聽到後面,這才恍然道:
“喲,子祺兄弟...原來是二公子的跟班啊?好差事啊!”
花子祺苦笑道:“再美的差事也無用啊!現在人沒了,...不也和兄台一樣,...來做侍衛了嘛!?”
花翦對他的遭遇頗有幾分感觸,安慰道:
“沒關系!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看成敗,人生豪邁,大不了,咱們從頭再來!”
“子祺兄弟不必傷懷,人之境遇,我們無法左右。
隻能拼盡全力,剩下的交給老天爺來決斷!”
“這同字營的待遇很高,若是一會兒能拿下這六提轄的空缺,每月便有小三萬靈石的收入。
可不比你原來的跟班待遇差!”
“你能來此做侍衛,沒準兒啊,還是件好事哩!”
“哦?”花子祺被他說得一怔。
他是道家弟子,老子門生。
這三年來,都是吃百家飯走江湖的。
是個兜兒比臉幹淨的窮酸道士,别說花不甜看他不舒服,就是花在雲自己,也覺得和他花家二公子的身份不符。
一個月三萬靈石的收入,對于身無一塊靈石的花子祺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一般!
登時兩眼金光直閃,急切追問道:
“翦兄弟,你...這是怎麼算出來的?
我們一個月的薪俸…能有這麼多的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