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帶着驕矜得意,大步上前,脖頸一揚,拽成一個‘二五八萬’,矜誇道:
“小的每月薪俸兩萬六千靈石,還不算各種補助,若是都加在一處,可以拿到三萬靈石以上!”
“啊?”夜聽琴第一個被驚訝到,驚呼出口:“比我零花…都多!?我一個月…才一萬多靈石…的花銷…。”
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小到幾不可聞。
堂堂的一位夜家大小姐,一個月的花銷,還不如一個侍衛的收入?明顯覺得難堪。
花玉娢心算了一下,亦是驚訝出口:“就算減掉花家堡原有的薪俸,也要額外貼補兩萬五千靈石?這還隻是一個人的?我們…好像養不起…。”
‘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
這沒有靈石,仙女們...也難!阿堵,總是給人添堵。
擺在幾位小姐面前的難題,主要便是這靈石用度。
别說是夜聽琴一個月的花銷不夠,就是三個花家小姐,每個人每月花銷,也沒有一個同字營侍衛的薪俸多。
花琬琰不死心,掐着腰,瞪着眼睛,盯着花子祺轉圈。
好像他是一個赝品,花琬琰要在他身上找出那個瑕疵的證據。
花子祺被這小堂妹看得直發毛,不由自主的卻步,慌忙給自己打證明:
“真的,琬琰小姐…,一個月真的這麼多靈石…。”
花不同也猜到花琬琰不信,抱着雙臂給花子祺打氣,琅然道:
“子祺,你擂台賽好好打!若是打得好了,六叔…有賞~!”
他這有賞說得聲音特别大,還是笑眯眯地看着四女,是特意喊給她們聽的。
花琬琰怎會聽不懂?當即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就失了剛才質疑的底氣,撅嘴嘟囔道:
“這還有賞賜呢?我們怕是…連打賞的靈石都沒有….。”
紅包都包不出來,還懷疑什麼?窮是原罪!
眼看着希望就要落空,美好願望要變成氣泡飛走。
花月夕着急了,把怨氣都發在花不同的身上,認為是他弄壞了這一盤菜!直眉瞪眼的質問道:
“小叔叔哪裡來的這麼多靈石!?你那裡幾十個侍衛,一個月就是數十萬靈石的花銷!”
一句話提醒了花琬琰,像是紮了雞血一般,瞬間精神起來,滿血複活。
隻是,她不是花月夕一流的小破孩,對花不同不是興師問罪的态度。
而是秒變小可愛,跑到花不同身邊,抱着胳膊不撒手,耍賤:
“小叔叔哪來的這麼多靈石鴨?教教我們呗?讓我們也發筆小财鴨!?告訴我呗~!求你啦~!”
還别說,花琬琰這‘粘豆包’的招數很好用!
讓花不同打不得,罵不得,甩還甩不掉,心急火燎,還無計可施。
被花琬琰拽得東倒西歪,他隻好告饒:“好好好~!我說,我說!”
見他妥協,四位小姐全都圍攏上來。
各個眼放金光,希冀良多,像四隻翹首期盼的土撥鼠,紮着小手,仰着頭,就等着他來劃重點。
花不同苦笑的搖搖頭,毫無隐瞞,合盤倒出:
“也沒有什麼複雜的貓膩,不過是‘以戰養戰’罷了!”
“以戰養戰?”四位小姐疑惑不解,繼續追問。
花不同詳解道:“帶侍衛們去打妖獸,采仙草,收集仙果,礦石;總之,隻要能換靈石的,都要帶回來。這些所得,便是侍衛們的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