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便氣哼哼的要去找賣家理論,被玉瑤瑾笑着攔下。
“诶~!诶~!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麼!?”
花子祺一臉的委屈憋悶,氣呼呼的道:“我是想讓你開心呢,誰知…,竟是個假的?當然生氣了!”
玉瑤瑾笑得碧波潋滟,唐眉奔月,嬌嗔道:
“我何曾說過假的了?你這般怨尤的過去,豈不是自找沒趣?”
花子祺蒙圈了,一臉疑惑道:“不是…,你剛剛說的啊,說不是相思子,是什麼…海虹豆?這還不是假的?”
玉瑤瑾看他那樣子生氣,一擡手,便拿紅豆枝在其頭上拍了一下,嗔怪道:
“你個書呆子!就認得一個相思子,也不至于買錯吧?你可知詩佛所寫的紅豆是哪一種?”
花子祺尴尬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玉瑤瑾淡然一笑,繼續說道:
“史書上皆無定論!後世猜測有三種可能,海紅豆與相思子便是其中之二,都不算錯的!我們又不知他當時送出去的是哪一種,何必這般較真?隻要念及那‘相思’之意就可以了!”
一席話,讓花子祺轉憂為喜,恍然道:
“原來如此!是我唐突了!”
玉瑤瑾白了他一眼,摩挲着枝頭的紅豆,揶揄道:
“你不是唐突,你那是無知!算了,無知者無畏,無知者無所謂。隻要不是那‘不懂裝懂’就好。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其所以然。亦如那隻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燭,卻不知道人家蘇轼說的是:‘花有清香月有陰’,根本與良緣喜事無關。”
“還有那‘牆頭馬上遙相顧’,最是典型!最初的原文,講的是兩個年輕人,一見鐘情的美麗愛情故事。千年之後,竟被不斷的用作了‘紅杏出牆’。以至于,如今一提到‘牆頭馬上’,人們便以為是說偷情,而不知道最初的美麗愛情。”
“這就是不知其所以然,學問‘不以成敗論英雄’,讀書要求根究底,方是上乘之學,莫要做那‘看熱鬧’的假秀才!”
花子祺喜歡看玉瑤瑾講道理的樣子,美得不可方物,神魂傾倒的在一旁傻傻看着。仿佛,兩人又回到了十七歲那年的雨季….。
不禁笑談道:
“夫人要言妙道,指誨得對!是我不學無術,讓夫人見笑了!”
玉瑤瑾心情大好,也看了一遍花子祺的賽事,坦言道:
“你這兩下子,居然能戰到這種程度,确實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了。不錯,繼續努力!”
花子祺憨厚一笑,“嘿嘿,我這不是召喚獸比較多嘛?和娘子的蓋世神功不在一個檔次!”
玉瑤瑾聽出他話有所指,急忙撒眸四周,見無人注意他倆,這才問道:
“你看出什麼端倪了?我可是露了馬腳?”
花子祺知她必有此問,眼神誠懇,“夫人放心,隻見到一片白光而已,什麼都看不見。我是——猜到的!即便夫人用了花家刀法,也無人知道,大可安心!”
玉瑤瑾聽他交出實底,這才松了一口氣,亦得意的告訴他:
“我用的不是花家刀法!是我剛剛自創出來的一招,日後還要再改一改。”
“哦?”花子祺眼前一亮,好奇追問:“夫人自創的功法?可以呀!?叫什麼名字?”
玉瑤瑾看見他比量着大拇指,又有些腼腆了,颔首道:
“還沒有起名字呢!我這宗師修為早該自創武學的,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等靜下心來的,好好玩一把自創功法!”
花子祺笑嘻嘻的毛遂自薦:“那我要做你的第一個小徒弟!”
“哈哈…好!我收你這個首徒!哈哈...。”玉瑤瑾被他逗得開懷一笑。
兩人說說笑笑,當真是那‘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時間過得飛快,玉瑤瑾迎來了她的第四輪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