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徐掌盤在家做的好大事啊!一個人喝酒?韬光養晦,是準備逐鹿天下嘛!?”
徐景年見到這老頭兒,立即賠笑起身,也戲谑見禮:
“溫無弦,溫老哥!還是這般風趣诙諧!?來來來,煮酒論英雄,就缺老哥你了!一起喝一觞!”
“哈哈哈,好說好說!”
兩人訖情盡意,相互禮讓着坐下來。
這位溫無弦是鬼宗的‘老人兒’,加入鬼宗的年代與徐胖子相近,是‘同期生’。
修為卻是落後于華陽境的徐景年,幾十年歲月過去,徐景年已是華陽境四階的宗師修為,他還停留在玄沖境界,不得突破,是個老資格的沖虛境九階巅峰。
其職務,與修為有一比!
亦是白首為郎,高不成,低不就,上下尴尬。
可溫無弦人老智慧多,身經百戰,總能在千軍萬馬之中幸存下來。
常常在危機之前,便能全身而退,像是能感知沉船的耗子,令鬼宗弟子們一提起這賊老頭兒,不得不由衷的欽佩一下下!
活得久,那就是真本事!
修為再高,地位再牛逼,沒有命來享受,又有何意義呢?由此看來,溫無弦這種人,才有真正的人生大智慧!
酒過三巡,徐胖子便詢問道:“溫老哥今日這麼清閑,特意來我這裡,可是有什麼事嗎?”
溫無弦也想說正事,颔首道:“不錯,無事不登三寶殿,溫某正是來找徐兄弟商議大事的!”
“大事?”徐景年被這糟老頭子吓了一跳,“有何大事!?”
溫無弦呵呵一笑,單刀直入:“老夫前幾日聽聞一個消息,遂起了一個心思。但事情太大,老夫一個人不能成事,這才來找徐兄弟商量一二,想請兄弟入夥,共謀大業!”
徐景年眨巴着小眼睛,摩挲着光溜溜的大肚皮,一臉的迷茫。這老嬉皮能有什麼大業啊?追問道:
“溫老哥聽到了什麼消息?又是起了什麼樣的心思?不妨說說看?”
溫無弦不賣關子,直言道:“前幾日得到消息,麥東帝國的聿西礦被劫。據可靠消息,一次就被劫去幾十個億的靈石,讓老夫着實心癢了一把!”
“這幾日裡,老夫便尋思着:若是我們也去麥東帝國搶上一回,是不是也能一夜暴富,下半輩子都不愁呢?”
徐景年聞言大驚,拍着大肚皮呢喃道:“一次就搶了幾十個億?确實是個好買賣啊!”
“想我們打家劫舍,一年下來也就那麼多。刨去人吃馬喂的,所剩無幾,連我們這些掌盤,都吃不起昂貴的丹藥…。若真是有此機會,确實應該幹他一票!”
溫無弦手撚須髯,老眼爍爍,“誰說不是呢?老夫也是這般想啊!要麼就不幹,要幹,就幹一票大買賣!一錘子下去,砸出一個聚寶盆來!”
徐景年知道這老鬼心眼兒多,急忙追問:
“溫老哥…可是有什麼切實可行的辦法了?”
徐景年猜到一些,這老頭兒也要去靈石礦上搶一把?
溫無弦欠身過來,抵近道:“确實有一個辦法!就是動作比較大,不知道徐兄弟可有膽量一試!?”
徐景年被他的話氣樂了,“呵呵,溫老哥真能說笑!我們都是把腦袋别在褲腰帶上讨生活的人,還要問什麼膽量?”
溫無弦無奈一笑,坦言道:“這次是真的大幹一場,不得不問啊!好吧,看在我們兄弟多年的份上,我就不瞞你了!”
說着話,他把藤杖向地上狠勁一杵,深深的紮入地面,頗有氣勢的言道:
“徐兄弟,老夫的計劃是:集合鬼宗幾個死門的實力,去搶一座完整的靈石礦!”
“啊!?”徐景年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