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瑤瑾被她臊得臉熱心跳,心裡翻滾出無數不着邊際的念頭,甚至想到日後飛升…或許,可以換個男兒身之後…再來尋她!?
心猿意馬之餘,她下意識地取出一塊傳音令牌,丢給北關秋水:
“這個給姐姐留着,若是…有人角賭,記得叫我!”
她本想說‘日後飛升’雲雲,卻又擔心把話說得太遠,吓到北關秋水,這才改口。
北關秋水一手裹着被單子,一手把玩着傳音令牌,撇嘴道:
“切~,誰像你們來得這麼早啊?其他諸派,提前十天過來都是早的!你們可倒好——提前壹個月!都趕上紫霄宮那些來述職的了,弄得南岺派也像是我們青羊宮分支似的,當真的積極上進!放心吧,這幾日不會有人找你比試的!也不說好好想想,連我這個門派大師姐都打不過你,哪個不開眼的會找你比試?真是‘豬腦子’!”
玉瑤瑾聽她連珠炮般的回答,實在氣不過,跑到床邊捏她的腮幫子,口中發狠道:
“我說一句話,你十句話等着我?是不是?好!看我不把你這大嘴撕爛的!你個破姐姐!你怎麼不去說書呢!?”
“哎呀呀~!輕點、輕點兒呀!”北關秋水被她捏得肉疼,急忙告饒。
玉瑤瑾不理不睬,死捏着不放,以理力争:
“我昨晚說不要的時候,你怎麼沒停手呢?哼!捏死你得了!壞姐姐!”
北關秋水真是欲哭無淚,隻好将手中的令牌和被單子丢在床上,騰出雙手和玉瑤瑾掰扯。
玉瑤瑾眼前登時白花花的一片,皆是無限春光,迎着窗上穿漏的朝霞,美得讓人有心疼的感覺。不禁打趣道:
“姐姐還真是個美人坯子,我若是個男兒身呀,一定把你娶回家去!天天拿大被子蒙上!”
這話把北關秋水說懵逼了,糊塗道:“啥?娶回去…還用大被蒙上?何解?”
玉瑤瑾順過被單子,給她披在肩上,笑嘻嘻地解釋道:
“這麼美的一個人兒,從裡到外都是水靈靈的,被人看見豈不觊觎!?所以,必須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我才能放心!”
“哈、呵…,”北關秋水氣得幹笑兩聲,翻白眼反駁道:
“美麗不就是給人看的嘛?若是沒人見識到我的美…豈不會郁悶死!?你且看那林間的孔雀:牡的豔麗,牝的出塵,可謂最懂風流!最知美麗的一個物種!”
說着話,她伸手在玉瑤瑾腰間掐了一把,戲谑道:
“你這小蠻腰呀,可是你身上最撩人的地方呢!”
玉瑤瑾再次被她羞紅了面頰,索性甩了袍袖,徑自離開。口中哼唧道:
“那你就别穿衣服出門了,光.腚.出去,‘紫.腚.’誰都能看見!”(指定)
身後的北關秋水咯咯的傻笑,卻是不理她這根歪毛,繼續她的追問打趣:
“咯咯咯,這麼早,妹子要去哪呀?和姐姐再睡一會兒罷!?”
玉瑤瑾也不回頭,大聲嚷嚷着出門:
“我要去藏經閣!霞舉飛升,隻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