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呀?掐疼了...不會喊嗎?我知道你受不了,是不是就收力了?你一聲都不吭...我還以為...你不疼呢,真是服了!”
唉,小仙女惹不起呀!随便掐一下,都能把肉給捏碎...所以,不要惹惱小仙女!
其實,姬霑不傻!隻是他的心眼兒...用得太特别了!
他有血脈治愈術,根本就不怕這點疼,隻要随便發個功,就能做到完好如初。
他之所以沒有喊痛,是怕花不甜發洩得不夠爽;有道是:打是親罵是愛,相親相愛一腳踹。
難得有這個機會,他甯願做個任勞任怨的沙包,也不想女神離去。
放棄很容易,難的是堅持!
再有一點,便是姬霑迷戀着花不甜的發香,一直在貪婪的嗅着;花不甜掐了他多久,他就享受了多久,自然是忘了喊疼!
此時,花不甜再次過來給他處理傷痕,讓他又一次得逞,貪婪更甚...。可惜,這次他嗅得太忘我,被花不甜察覺到了!
“你...你幹什麼呢!?”花不甜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咦...你不要這麼變态好不好!?不想跟着我了?”
姬霑急忙收斂道:“不不不...我想跟着你!讓我一直跟着你吧,主人~!”
這句‘主人’叫得太肉麻,花不甜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呸!少跟我貧嘴!隻要你老老實實聽話,我就留下你!”大棒子和胡蘿蔔,都得給啊!誰讓她掐人這麼狠呢?
姬霑一聽,鼻涕泡都要鼓出來!好一陣的手舞足蹈,止不住的興奮,卻又忽然靈機乍現,好奇地問道:
“姐姐是怎麼改變主意的?是因為把我胳膊掐壞了,才留下我的嘛?”
這傻話問得,花不甜繃不住,差點笑出來。忍俊着,打趣道:“把你留下來,就是因為你比較傻——還傻得理直氣壯的!”包紮完畢,花不甜惡狠狠地幫他把袖子放下來,多抻兩下,最後看看他痛苦的表情,爽多了。
姬霑看着自己的胳膊,心裡暖暖的。這可是女神幫着包紮的!他這個月都不會動一下!
怕話題斷掉,他便随口一問:
“姐,你這都跟誰學的?”
姐姐這個稱呼,讓花不甜很受用。像是在花家堡時,和某人在一起時的影子...。索性也沒有拒絕,就由着他這麼叫吧!
(提起故人故事淚濕眼眶,談及舊愛舊恨寸斷肝腸。偶爾想你為我披件衣裳,别留我一人在風裡搖晃。《西樓兒女》海來阿木)
“我這都是跟人間學來的!”花不甜站起身來,悠悠然回答他。
“人間?”姬霑聽得有點蒙,但馬上就反應過來——
自己是問她:包紮跟誰學的;而花不甜以為他問的是 “為何留下他”,關于傻的解釋。
姬霑也沒有糾正她,聽着她繼續說下去:
“早年在人間看到過幾個鬧劇,都是這般移花接木,是非颠倒。所謂‘張公吃酒李公醉’,一個看似榮耀的獎勵,反倒成了數黑論白的把戲。人間險惡,處處都要留神!”
姬霑越聽越糊塗,“此話怎講?”
花不甜娓娓道來:“那是我在人間看到的咄咄怪事:有東方和西方兩個大國,互看不順眼。西方有個文學獎,怪事就出在這上面。東方的文學想要在西方獲獎,必是表現出了東方的貧窮愚昧,反應出了國家的黑暗面,才會被西方拿去大肆宣揚。符合西方人眼中的東方世界,那才是獲獎的本質。”
“如果,诋毀自己的國家,用國家的痛苦去換取榮耀,那還有廉恥可言嘛?忠孝禮儀信何在?換做是我,恐怕早就切腹自裁了!若是我的不小心,給國家造成了傷害,我甯願一切回零!”
花不甜說的訖情盡意,神采飛揚,讓姬霑十足的過了一把瘾!甚至,笑嘻嘻地從旁打趣:
“嘻嘻,我還以為這世間,隻有我是個傻瓜呢!原來,你也是個傻瓜蛋!”
風吹沙,蝶戀花,千古佳話。
似水中月,情迷着鏡中花。
竹籬笆,木琵琶,拱橋月下。
誰在彈唱,思念遠方牽挂。(《蔔卦》崔子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