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琛冊複制完畢,丢還給花不同,她就要離開。卻被花不同攔了下來,“等等。”
“還有何事?”玉瑤瑾不知道他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花不同遞上一個晶瑩剔透的瑤觥,笑嘻嘻地言道:“難得和妹妹在一起,陪六哥多坐一會兒吧!”
玉瑤瑾白了他一眼,銜酒一口,揶揄道:“歲數大了,越來越沒有哥哥的樣子!都欺負我好幾次了,也好意思墩嘴!?”
花不同沒有底氣反駁,畢竟是強吻了妹妹一次,确實是欺負人家了;
垂死病中驚坐起,惡人原來是自己!?
可他也有另一個心思——本是自己的正妻,就算強吻了,也不算大錯,親一下怎麼了?
他嬉皮笑臉地把話題轉向一旁:“妹妹行事怪迂詭谲,六哥被你騙得團團轉,吾不是有心為之的。吾隻想知道...花子祺究竟是誰?是真的跟班?還是雲兒?”
花不甜化身玉瑤瑾的謎團終于解開,花不同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但花子祺的身份,他卻始終沒有搞清楚,很多地方說不通。
可這個問題,玉瑤瑾真的沒法回答他!
要不要公開身份,重新認親,那是花在雲自己的事情。而況,他曾經和花不甜說過:血脈之情斷絕,一心向道。這要玉瑤瑾如何來說?
她這一個猶豫,就讓花不同猜到了答案——
“雲兒他...不想回來?...那就算了!找個機會...我和三哥說吧!”
他這善解人意的舉動,讓玉瑤瑾也憶起和花不俗的兄妹情,再加上仇若卿的關系,讓她急忙回道:“還是我去說吧!”
既然,花家人都要有所交代,那就不差一人。
花不同沒有反對,而是認真的講起調查一事:“妹妹上次說,要在此界調查一番再飛升,可有具體的方向?”
這個問題可是問到點子上了,玉瑤瑾這兩日都在思考此事,颔首道:
“我覺得...空桑的話很有啟發感,至少,我們應該全面了解一下仇家的過去。我想...先從麥東帝國查起,從朝廷的記錄開始,看看有關仇家的一切記載!”
花不同也贊成如此,但卻提醒道:“上次麥東城的浩劫不小,還能查到二十年前的記錄嗎?”
玉瑤瑾很自信:“應該可以的,鬼宗弟子對曆史書本沒有任何興趣,被破壞的可能性不大。”
說完,她便放下瑤觥,起身告辭。
“你要去哪?”花不同随口一問。
玉瑤瑾不加思索地回道:“去看看三哥!”
“我們一起去吧!”花不同緊跟上來。
兄妹二人出來,直奔花不俗的院子。剛一進門,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驚得二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