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老鳳凰戴着刑具,有點垂頭喪氣的,太折煞她的凰裔形象了!
面對花不甜的呼喚,她立馬想到之前的叮囑,就感覺自己是過于托大,是陰溝裡面翻船,無顔面對這個妹妹。
她隻是略點點頭,不想多做回應。
睚眦族長者,早把準備好的開場白給忘幹淨了!陣前面對花不甜,隻有一些陳詞濫調:
“老夫聽聞:花宗主挾兵自重,要逼迫我族放了鳳紅雪?否則的話,要踏平妖族大陸?當真的欺人之論,荒誕無稽!先不說你們人族有沒有這個實力,單是這個蠻橫的态度,也絕非裙钗脂粉所有!老夫可以告知花宗主:鳳紅雪擊殺我族兩名侍衛,必須予以懲罰!今日,不論誰來了——都不好使!”
這句話,直接捅了馬蜂窩!
不等花不甜開口,龍矯情就蹿了過去,酸菜缸味兒噴他滿臉:
“老匹夫!你敢說龍某來了——也不好使嘛!?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呃...。”睚眦長老一臉懵逼呀!
他現在才明白過來,那古怪的氣氛是怎麼回事!都想看睚眦族的笑話啊!
“...晚輩...不知龍前輩在此,有失遠迎...。”
龍矯情不管他那個‘哩根兒楞’,把扇子一甩,“少來這套!你剛剛吹得‘嗚丢嗚丢’的,怎麼個意思啊!?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爺爺還能給你兜着嘛?我呸!爺爺我來了,好使、還是不好使?我就問你一句話:好使?還是不好使!?”
哎呀!
這劈頭蓋臉的一頓大巴掌,啪啪地打臉!睚眦長老的汗都下來了,壓力山大啊!
說‘好使’,那就得放人!吹出去的牛皮,如回旋镖一般,飛回來第三次打臉;
說‘不好使’,那就是迎接龍矯情的大飛踹!死不死的還在其次,問題是...他都不敢還手,更丢人啊!
這家夥也算個人才,硬是被逼出一個奇謀妙計,瞬間破局:
“龍前輩的威嚴,晚輩不敢觸怒!但是,睚眦一族死了兩個族人,是明确的苦主。就算龍前輩以勢壓人,也要給睚眦族人一個交代!”
和奇葩講歪理肯定是不行,這個領域你說不過他,所以,長老隻能搬出大道理來搪塞。
龍矯情一百零一個不滿意,不屑道:“喲呵,膽兒肥了你!?你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腦袋被門夾了?敢跟你爺爺講條件!?”
長老:“不敢不敢!晚輩的意思是...來個‘以武會友’——公平較量。我們睚眦族出戰三人,人族方面出戰三人,三局兩勝定輸赢。人族若勝了,我們放人無怨言;若我們僥幸勝出,鳳紅雪便由我族處置。龍前輩覺得...如何?可還使得?”
這一次,不等龍矯情拍闆決定,後面的花不甜截胡式接戰:
“善!本宗第一個應戰!”
龍矯情敲着扇骨,眈盻着僅有通靈境六階的花不甜,一臉的欲言又止。
哎呀,沒想到啊,自己也有被人截胡的時候...?
他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就差臨門一腳了,何必要打這一架呢?這不是幫倒忙嘛!?
龍矯情心裡沒着沒落的,笑問花不甜:“花不甜,幾日不見,你确實漲能耐了!可是,你有把握勝得過睚眦一族嗎?内三個,肯定都是玄摛境九階,你還要首發?最好是爺爺一個人上陣,讓它們都認輸...。”
花不甜是誰呀?響當當的土匪頭子,找打架的場合都找不着,閑的手癢藍瘦!立馬強勢地打斷了龍矯情:
“我不行,你再上!”
“...我...,”龍矯情突然發現,花不甜眼底朦朦胧胧的...全是火焰!?
他反應極快,冁然大笑:“哈哈哈哈...好!痛快!實獲我心!就依你了,小鳳凰!你不行——我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