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花不甜聽得一震,“白小霜!?我也沒讓它來啊?這傻狍子來幹嘛?它去哪了?”
北關秋水急忙解釋:“其他人擔心你出事,賴衆提議、溫無弦做的決定:加派了人手。白小霜說是不認識别人,隻想跟着你,應該是來了澹生堂。”
花不甜一臉的哭笑不得,“我要這傻狍子幹嘛用?幹嘛用啊?真是...馊主意!”
北關秋水比她還要懵,“它不是你的鐵杆粉絲嘛?你怎麼這麼嫌棄他?莫非...?”
“停!”花不甜趕緊攔住她這張嘴,“别瞎說!”為了轉移話題,她繼續追問:“還有誰來了?姐姐都說全罷!這說得像蹦豆似的,要折磨死我啊?”
北關秋水瞪了她一眼,還嘴道:“你才像蹦豆呢!也沒誰了,還有個劉櫻、花心多。”
噗呲~!
花不甜和夜聽琴都笑噴出來,一起糾正她:“人家是花蕊多,不是花心多!”
北關秋水也被她倆的整齊給氣笑了,“喲,這還真是你們倆的小迷弟!”
夜聽琴撇嘴,“拉倒吧,全是老不死的好不好?哪有一個...小迷弟?”
三女嘻嘻哈哈地重拾歡樂,摽着胳膊趕到賽場。
經過昨日的刺殺事件,松山觀如臨大敵——所有宗師上陣,把賽場圍得鐵桶一般。
每一個門派陣營前面,都配備了不同數量的宗師守護;大門派多幾個宗師,小門派亦是雨露均沾,至少,也有三兩個宗師跟随。
金不全見花不甜到來,沒有詢問傷心事,而是一本正經的提出建議:易容,遮掩真實身份。
和北關秋水的意見一緻:敵人在暗處,不得不防。
花不甜虛心接受,重拾雷厲風行的作派,立馬找到文載玄,言說有仇家雲雲,準備賽事結束換個身份。
文載玄很豁達,當即答應幫忙遮掩,還叮囑道:“今日賽事,不要逞能!哪怕是決賽——也可以輸,懂了嗎?”
花不甜深知其意:她已是内定的門派培養人,已經有了‘保送名額’,隻要不受傷就好。
“諾!”花不甜飒俐應諾。
回到夥伴們中間,花不甜才想起自己的武器,從夜聽琴那裡取回新的強化拳套。
一上手,拳套便隐沒于雙掌之中,渾然一體。
北關秋水借機打趣道:“你這小丹山最強裝備在身上,還有能打赢你的?哎,我都懶得看比賽了!”
花不甜笑着謙洽:“南風拏雪另外兩個徒弟,也是一身頂流裝備,我不見得能赢他倆呢。”
北關秋水嗤之以鼻:“切,那不都是你的親戚嘛?輸赢——能怎麼地呀?氣死人不償命啊?”
花不甜被她怼得無話可說,隻能上去掐她胳膊...“你怎麼那麼多話!?”
北關秋水叫着‘媽呀’求放過,引起一陣熱鬧的笑語喧阗,和周圍認真看比賽的環境格格不入;好在,花不甜的比賽很快到來,這才讓澹生堂的陣營安靜下來。
其對手,是第一組級頂級修為,來自羅浮殿的李開聞。
他身形健碩,手裡擎着一柄大長斧,看着就是力量型幹将。
花不甜本想踐諾——不硬拼的,架不住李開聞無視影分身和小火猴,追着花不甜劈砍。
迫使其改變主意,要拿李開聞試試新拳套的威力!
隻見花不甜佯裝敗退,忽然一個鳳凰擺尾,漂亮地翾飛大回環,從斜側裡進擊。
李開聞不知是計,掄動大斧頭力劈華山,想要一斧子定乾坤!
然而,花不甜身形矯捷,隻是虛晃一招;人已經接着翾飛出去,閃電般地移動到其身後,一拳直杵!
“怒放彼岸!”
真是個‘拳開日月忘顔色,誰教滄溟落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