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前輩，我們這都是自己的技藝，使出來算作弊嘛？不使出來卻要算失敗？多不公平啊？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小輩吧！？”

白小霜是第一次看見她甜小女人的樣子，在一旁甩着肩膀亂晃，像要甩掉身上的虱子，或者是...雞皮疙瘩！

花不甜的言語含糖量超标，老頭兒喜提三高不是夢，直呼受不鳥。

“咳咳...老夫最怕的就是你們這種小女生，甜膩膩地、齁兒的慌！算了算了！怎麼都是綠燈過關...天道有輪回，能通過考驗，就是有這個緣分！你們...繼續上山吧！”

白小霜一聽，立馬推着花不甜往山上沖，生怕她給自己的事情說穿幫了！

“走了走了，師姐上山喽！”

“诶？不是...你不是...！”花不甜想要說破，卻被他推得沒機會。

白小霜以為自己渾水摸魚成功了，老頭兒一開口，心又涼一半！

“慢着！大個子！你——回來！”老頭兒語氣很嚴厲。

完了！

人家眼裡不揉沙子，要穿幫的節奏！

白小霜滞滞扭扭地往回慢慢挪...花不甜看得有點後悔，還希望它能一起入班，便也跟了回來。

老頭兒撚着胡子，一本正經地言道：“老夫守在這裡幾千年了，見過無數臉皮厚的弟子，卻沒見過你這麼心安理得的！欺負老夫不識數嘛！？哼！文長老說的很清楚：是一個徒弟，是一隻小鳳凰！你一個大白熊跟着混什麼場兒？這培養班的名額...是你能混過去的嘛？那還要老夫在這裡幹嘛？白吃飯啊！？”

白小霜被他說得滿面羞愧，慚腆道：“我...就是...想跟着師姐...沒有别的意思。老前輩您行行好，給通融通融，行不行？我啥都願意幹，給您當牛做馬、洗腳、倒夜壺，啥都成！”

“停...停停！”守護老頭兒急忙叫停，“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夫生活不能自理啦？還用你來侍候！？倒夜壺...？讓你給我說的...少活十年！”

花不甜好一陣的偷笑，從旁揶揄：“看着沒有，沒人用你倒夜壺呀！誰能受得了？切！”

招數用盡，白小霜苦瓜臉一耷拉，俨然犯錯誤的棒槌，像是在說：就這一堆一塊兒的，您老...看着辦吧！

老頭兒搓着胡須，打量它半晌才言道：“哎呀，你可真是個奇葩，讓老夫說你點兒啥好...算了！既然...有緣分通過考驗，老夫确實應該給你個機會...我那邊，還真有點活計，需要人搭把手...你小子走狗屎運了！老夫...就破例收你為徒，隻要不耽誤活計，就可以留在後山上了！你小子...還不拜師！？”

喜從天降啊！

可是...白小霜沒拜過師父，不會，不知道怎麼做！

“愣着幹嘛呢！？”老頭兒看得直發蒙，這小子智商有問題？比我都像腦血栓！

花不甜也是後知後覺，猛然想起，急忙幫腔道：“前輩莫急！白小霜沒拜過師父，不懂禮儀！”

“嗯？沒拜過師父？不是文長老的弟子嘛？”老頭兒更懵了。

花不甜和白小霜異口同聲地承認：“假的！”

“假的！？”老頭兒直咧嘴，“這...幺蛾子可真夠多的！...算了算了，你，給老夫磕三個頭，就當是拜師了！”

花不甜趕緊從旁指揮：跪下，頭碰地，這叫磕頭雲雲...。

看得老頭兒直翻白眼，“哎呀，從哪來的啊？連磕頭都不會嘛？吃飯會不會？”

白小霜起來憨厚一笑，“弟子白小霜，野生妖獸！”

老頭兒這才恍然，“野生的啊？怪不得...行啦，你跟我來吧！小鳳凰自己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