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
他确認了兩遍,才在直播間裡呼天搶地的【拔吊無情】和【用了就丢】之海洋裡察覺到不是耳機出了問題。
而是自己被房主踢出了語音。
急不可耐得,甚至等不了他把話說完。
“怎麼辦,”江柏輕笑裡染上幾分刻意做出的苦惱,“被狗勾趕出家門了。”
【什麼叫家庭弟位啊。[戰術後仰]】
【主播嘴上狼哥狼哥叫的挺甜,私底下還是忍不住狗塑人家是吧。】
【虛僞。】
【媽的,忍不了了,必須讓他看看誰才是這個家裡真正的主人。】
【樓上有話好好說别從□□裡掏東西出來啊!】
【我的很大,你忍一下。】
不止是江柏直播間的彈幕在刷問号,遊言直播間裡的同樣鬧得起飛。
白溪石作為規則制作者,擺明了把自己放在裁判長的位置上,結果話都沒聽完就被人貼臉犯規,極度不爽地給遊言怒發一張黃牌:“手那麼快幹嘛,你老婆在這舍不得她見人啊?”
“怎麼,不踢出去留在這聽我們報點是吧?”遊言還有理了。
“其實我感覺,這種級别的局對于僞醬來說,聽不聽爆點都無所謂。”琅琅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雖然他覺得就算在麥裡,江柏也不會聽,不屑于去聽就是了。
反正都是赢,大獲全勝和人情世故的差别。
沒錯。
就算跑掉一個,琅琅也感覺是人情世故。
而不是江柏失誤了。
“你到底哪邊的,”遊言無語了,“這麼喜歡對面幹脆去和屠夫雙排得了。”
剛剛還說好久沒見甚是想念,一轉眼變臉比翻書還快。
狗哥是這樣的,剛認識的時候會給人一種他是個人的錯覺,熟絡起來就化身小醜某稀世珍奇時裝了。
琅琅吐舌:“事實就是事實,你不承認也是事實。”
“那麼多廢話打不打了,”總總道,“又不是他一個人被踢,到時候咱們都要閉麥的。”
他也看出來遊言貌似有點敵視——甚至孤立江柏的意思,以防鬧出小團體流言被诟病所以幫忙解釋了下,不是針對他一個人搞特殊,而是大夥都一樣。
雖說總總和KS不對付,但他是想正面對決時像個男人一樣拿下,而不是在這點小事上搬弄文章就感覺赢過一頭,跟個小醜似的。
“再說了,虛僞出去對我們不是好事嗎,本來就難打還被窺屏,喜歡挑戰一下自己的軟肋是吧?”總總還挺懂什麼叫端水原則,給遊言的行為也帶去了一波贊許。
白溪石吊眉凝視他:“呦吼,不叫僞醬了,虛僞夢男?”
總總:“……”
這家夥的關注點怎麼總是這麼毒辣。
五人進入自定義房間,白溪石在求(chu)生(fang)裡選好了自己的烹饪位,看着ID[快回頭我是紅蝶]在監管者行列裡落座,蒼蠅搓手壞笑了兩聲。
“你們打算給僞醬挑選一個什麼樣的刑具?”
“說那麼難聽,什麼刑具,這叫試煉好嗎?”趁人還沒上齊,總總的頭像在二樓和三樓上下橫跳着玩,不屑地說。
“但是無BP的話沒必要選太難的圖吧。”畢竟換位思考,琅琅是虛僞也不想看見對面四個超雄求生一邊喊着飛輪啊四跑啊就沖上來了。
“我們沒BP對面也沒啊,又沒按頭逼着誰玩,”遊言說,“他非要裝逼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話是這麼說,”白溪石道,“等下僞醬選艾維你又要狗叫。”
“我才不信他會選,欺負小孩有什麼意思。”遊言說。
“多大了還裝嫩。”總總翻白眼。
“你就仗着人家沒你這麼不要臉有恃無恐吧,是我直接掏個歌劇出來把你們全部草爛。”白溪石打出鄙夷加切割二連combo。
“記住你說的話,等會兒别被我逮住了。”總總在重振男人雄風這方面從不落伍。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君子要欺之以方,老祖宗的智慧你懂不懂啊。”遊言非常不經意露出自己剛學來的名言警句。
“說這些有用嗎,會顯得你很有文化嗎?”道德綁架綁就綁了吧還非要找個借口,白溪石真是受不了死裝哥。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遊言說。
白溪石詫異:“你還見過有文化的豬跑?”
遊言:“跟你這種文盲沒法溝通!”
他居然有臉說别人文盲也是沒誰了。
白溪石懶得噴,手指一動,場景地圖直接落在了臭名昭著的“監管優勢圖”——聖心醫院。
但沒第一時間确認,仿佛是在試探什麼。
好嘛。
演都不帶演的。
江柏一見這圖就感到一股流氓味撲面而來,他每天都被醫院暴打,還能不知道他們心裡在琢磨什麼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