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秋出去旅遊的事情已經提上了行程,由經紀人羅艾打聽消息,得知終将以下一個地方是去c市,全國最大市,隻不過聽說這些時日那裡非常的熱。
他根本不怕,撸起袖子就是幹。
不就是一點點熱,他倒要看看能有多熱。
“小李,這裡還是國内嗎?”
林望秋瞧着頭頂時時刻刻都在冒出來的汗,他想起上一次這麼出汗,還是在桑拿房。他感覺這個地方就像非洲一樣,或者說他大腦裡面帶着刻闆印象,為什麼來之前不看看天氣預報,這裡已經比非洲還熱了。
“老闆這裡就是c市。”小李是個地地道道的c市人,對于這個地方的熱已經深有體會。
“他在什麼地方啊?”林望秋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找到他,因為他感覺自己離不了空調房,想找到人趕緊離開。
“我看羅姐發來的消息說,鐘哥在福樂酒店,我們也去福樂酒店,我已經在那裡訂好了包間,隻要我們在大廳坐着,就一定能夠蹲到鐘哥。”
小李說得信誓旦旦,絲毫沒有考慮過他鐘哥面對這麼熱的天,不想出門。
他倆就在大廳裡面坐了整整兩天,終于林望秋忍不了了,來來往往的目光總有一個會落在他身上,這兩天跟他搭讪的男的女的,不計其數,他坐在這裡就像是來招蜂引蝶的。
直到當天下午,林望秋黑着臉在這裡坐着,看見一個面戴口罩墨鏡,穿着白色T恤衫和黑色短褲,腳踩拖鞋,手裡面拎着一個黑色垃圾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别人可能認不出他是誰,但是林望秋眼睛裡面,掃上一眼,便知道這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青年。
他來不及管手中還亮着的電腦,把他扔給了一旁發呆的小李,小李沒認出來,隻見他家老闆一顆炮彈一樣發射出去。
跟在一個有一點頹喪的青年身後。
鐘将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着,卻一如既往地沒有回頭看,他以為是某個粉絲又認出了他,直到……
“老婆~”
林望秋聲音不大,卻能讓他清楚聽見,話音剛落,他便覺得脊背發涼。
我的個老天奶耶!死變态,我跑這兒都跟着來!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聽見男人的聲音,心中泛起一絲雀躍,連着多日的郁悶都好像一掃而空。
他忍不住加快腳步,想通過這裡複雜的地形把人甩開,但是沒辦法,這人有一個技能就是特别會纏。
把他纏得死緊。
他在路邊打了一個車,随便搜了一個地點,便讓師傅快點兒走。
林望秋不甘落後也攔了一個車,讓師傅跟着前面那個車,說價錢好商量。
師傅聽到隻覺得他是什麼犯罪分子,普通話裡還夾雜着地方口音,“小夥子,那上面是你什麼人啊?那麼着急追ta。”
“是我内人,他和我鬧别扭了,現在要是追不到哄不好我該怎麼辦啊!”
說真的他現在心跳得很快,他很擔心青年再也不見他了。
他一急,堂堂霸總,眼淚就掉下來了,他以前都沒這麼哭過,感覺隻要是遇上鐘将影的事,他總是掉眼淚。
“師傅求你一定要跟緊啊!”他帶着略有哭腔的聲音跟師傅說。
“男子漢大丈夫不流淚,不就是老婆跑了嗎,今天讓師傅給你亮一手,當年我也是在秋名山上留下過姓名的人。”師傅眼睛放光,馬上這車就要起飛了。
林望秋隻感覺有一股非常強的推背,吧嗒一聲讓他撞到了靠背上,然後他便聽見師傅說:
“抓緊了。”
而這邊。
“師傅一定要幫我擺脫身後那輛車。”鐘将影看着即将要逼近他們的車。
“什麼事情?為什麼要跟着咱們?”
“車上面的應該是我的結婚對象。”
“噢~”師父眼睛突然就亮了,像是打開的八卦的天窗,“詳細說說。”
然後師傅提了一下速,便把後頭那輛車給甩開了,隻不過沒等鐘将影舒口氣,下一個路口他又看見了對方。
兩人在這錯綜複雜的樓層之間,指揮着師傅不停地追逐,最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很空曠的地方,兩位師傅也有一點吃不消了。
“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了嘛,是吧?”
“夫妻之間,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啊。”
“是夫夫。”林望秋糾正他說。
“夫夫嘛,也一樣的,都是搭夥過日子的,有什麼事情說不開嘛。”
而鐘将影這邊也在上演這一幕。
“他家暴你?他出軌了?他不愛你了?”
“……他對我很好,隻不過……”
“你出軌了!”
“……師傅那倒不至于啊。”
“那你們總得把事情談開呀,我就在前面路口給你下了啊,你倆好生找個地方談一談,多大點兒事嘛!”
鐘将影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師傅放在了前面路口,他下車的時候還帶着一點懵逼,腦袋晃晃悠悠的,暈暈乎乎的。
不知道是坐車坐久了還是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