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延樂一身疲憊的醒過來,感覺身體好像被重組了一樣,沒有一個地方是對的。
酒後誤事啊!
仔細想了想昨晚發生的事,他覺得三觀盡毀,沒想到自己醉後是這個樣子的,更沒想到遲遇浪起來竟然這麼狠。
“醒了?餓不餓,我叫人送餐。”遲遇把玩着延樂的頭發,整個人都透露着愉悅。
“不餓。”延樂的嗓子有點啞,多半是昨天晚上喊的,他翻了個身,背對着遲遇,閉上眼睛打算繼續睡。
“我已經和導演說了,今天不錄節目,你好好休息。”遲遇起身去倒了杯水,把延樂扶起來喂給他。
延樂喝了水,但是沒說話。
經過昨天那一出,遲遇認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确定了,雖然延樂之前說還在考慮,但床都上了,還考慮個屁。
對于遲遇這一副肆無忌憚的樣子,延樂頗感無奈,怪隻怪自己酒品太差,怎麼喝了點酒就把持不住自己了呢?
延樂早餐随便喝了點粥之後就一直睡,直接錯過了午飯。
遲遇擔憂不已,雖然昨晚已經很小心了,但還是怕會傷到他。而且延樂的身體本身就不太好,經常受傷生病的,他還是直接幫他把身體恢複如初吧,不然明天的節目還不知道要怎麼錄。
延樂再次睡醒,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身體的不适感消失,延樂隻覺得睡飽了之後神清氣爽。
遲遇現在沒在房間,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延樂下床洗了個澡,等出來的時候看到這人正在房間裡打電話。
遲遇本來在跟助理通話,聽到聲響回頭,就見延樂赤果着上半身走出了浴室。那白皙的皮膚上還有星星點點的紅痕,昭示着兩人之前的瘋狂。
遲遇眼睛瞬間直了,他吞了吞口水,“怎麼不穿外套,小心感冒。”
“熱。”延樂大方的走過去,拿起床上的睡衣披上,“遲先生,我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美好的身體被遮住,遲遇回神,開始裝傻。
“我現在身體好的不得了,難道不是因為你動了手腳?”
“我怎麼會有這種本事。”遲遇皺着眉,“我想是因為我們的身體太契合了,所以你現在感覺良好。”
遲遇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
“契不契合我不知道,不過昨天晚上是一個意外,我喝醉了。”都這種時候了遲遇還跟他打馬虎眼,讓延樂有些生氣,“遲先生這算不算趁人之危?”
“我……昨天征求過你的同意。”遲遇有些心虛的說,“昨天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糖吃……”
“我自己說的?”延樂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你是在放屁!”
“我發誓沒有!”遲遇趕緊舉起手保證。
“我現在不想讨論這個問題了。”延樂覺得頭疼,昨晚的事雖然有印象,但不是全部,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什麼,以至于讓遲遇得逞。
“你就是不想承認,明明我們什麼都做了,你也喜歡我。”遲遇走過去把人摟住,開始動手動腳,“昨晚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延樂面無表情的推開他,“我說過,你要對我真誠,在你沒有解決我的疑惑之前,我是不準備答應你的。”
“可是我……”遲遇剛開口就被延樂打斷。
“遲先生,你這個人占有欲很強,但對待感情又缺乏自信,我不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但是我想說,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延樂覺得,他們之間都做到這一步,遲遇還不坦白自己的身份,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遲遇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延樂是在暗示他該坦白自己的身份和過往,但是,他真的要說嗎?
房間裡沉默了下去,延樂也不急,就這麼靜靜的看着遲遇。
大約過了五分鐘之久,遲遇歎了口氣,扯了扯嘴角終于準備開口,怎料房門這個時候卻響了起來。
延樂有些喪氣的看着去開門的遲遇,他剛才是打算坦白了嗎?他到底要說什麼?
來的人事遲遇的助理,兩個人在書房裡讨論了半個小時,延樂也沒去打擾他,而是給蘇奇發了消息。
延樂:沒錄節目,在幹嘛?
蘇奇:還能幹嘛,在酒店啊,我也沒有其他通告。今早導演通知我們了,說節目再延後一天,話說不是咱哥哥又出了什麼問題了吧?
延樂:咱哥沒事,有事的是我。
蘇奇:???你咋了?昨晚你們沒回來幹嘛去了?你們在酒店嗎?難道?
蘇奇的問題有點多,延樂也知道他好奇心旺盛,不過這事讓他知道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