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卿能感受到他的恐懼,也能感受到那種想要活下去的強烈願望。
他想安慰他,可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青卿抱着女孩,輕撫他的頭發,低聲說道:“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真的嗎?”女孩抽噎着問道。
“我保證。”青卿堅定地點頭。
“感謝雙神。”女孩還是小聲的啜泣着,但是雙手用力的抱緊了青卿。
“感謝雙神,我們終于不用在擔心商隊被劫了。”周圍的人笑着說道。
他們的臉上也充滿了期待與感激,畫面在不斷的重疊,他們滿是傷痛,看向自己的眼卻是充滿了期待。
自己必須要帶領他們活下去,這是自己的責任,這是……自己必須要做到的事情!
“陛下!?”
恩基索什和阿加爾的聲音成了青卿最後聽到的呼喚,在青卿倒下那一瞬間,周圍出現了巨大的陣法,古老的文字在周圍旋轉,散發出詭異的氣息,強光席卷了正片區域,緊接着一道道的微光在天邊閃爍着。
是保護性輔助結界。
青卿開始發高燒了,原本右手就沒有好全,靠着阿加爾他們的咒法在維持,現在青卿的發燒來的突然,溫度也高的吓人,恩基索什和阿加爾他們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沙納砂的王宮連忙讓青卿泡在了加了藥物的冷水裡降溫。
“怎麼這麼燙?”恩基索什緊張地用濕布替青卿擦拭着額頭和手心。
青卿在做夢,夢中的場景仿佛是一幅繪畫般的噩夢。血色的天空壓得讓人無法呼吸,如同血液在天空中翻騰,散發出一股讓人心悸的恐懼氣息。
老弱病殘的哭喊聲此起彼伏,回蕩在耳畔,仿佛是無盡苦難的呐喊被囚禁在這片血色的天穹下。
青卿的身體仿佛被撕裂一般,每一層呼吸都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
他在夢中領着一群無助的人逃難,他們身後是無盡深淵,前方是遙不可及的希望。
青卿感受着每一個人的絕望,每一個眼神中都透露出對生存的渴望和對未來的不安。
他的腳步沉重而堅定,帶領着這群人穿過一片荒涼的土地,遍地都是焦土和殘骸,仿佛這裡曾經經曆了一場浩劫。
遠方的天空閃爍着幽深的紫色,如同暗流湧動的深淵一般,讓人心生寒意。
随着一聲刺耳的尖叫,青卿的夢境開始扭曲,景象變幻莫測。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遠處閃現,一個黑袍令人毛骨悚然。這個身影在夢中變幻莫測,時而出現在他們前方,時而又消失在無盡的血色之中,帶着一種無法捉摸的恐怖。
青卿感到自己無力承受這樣的壓力,他試圖呼吸,試圖掙脫夢境的束縛,但仿佛被無形的枷鎖困住,無法逃離這個恐怖的幻境。他的心頭湧起一股憤怒和絕望,他知道,他必須要戰勝這個夢魇,否則,一切将會毀滅在這片血色之中。
在這之中,青卿看到了一把血色的長劍。
夢境的邊緣開始裂開,一道光芒透過裂縫射入,帶來一絲清涼和希望。
青卿睜開眼看到的那水流幕的的天花闆,自己躺在淺水之中,恩基索什和阿加爾兩個站在不遠處擔憂地看着自己。
恩基索什見青卿醒來連忙沖上前問道“陛下,你醒了,你好些了嗎?”
“我好多了。”青卿虛弱地說道。
“你燒了兩天,你先休息一下。”恩基索什看着青卿蒼白的臉色說道。
在卧室裡,青卿看着自己的右手,此時還纏着繃帶石膏。
果然是遊戲啊。
青卿這樣感歎。
青卿這麼想着,但醒來之後就有很多工作要做了,例如處理阿加爾和恩基索什回來的公務,另外,還有準備新的祭典事宜。
在這種裡沒有太多娛樂設施的年代,祭祀帶來的音樂劇之類的還是很收到歡迎的。
那些劇青卿是沒什麼興趣的,但是他還是會抽出時間回去看,應為隻有這樣才會對這個世界觀有了解。
這次畢竟是戰鬥,死傷無數,在神廟那邊還有慰靈祭,青卿醒來了也得去。
恩基索什和阿爾加,白瑪和艾敏他們都在青卿的身後。
夜晚如期降臨,所有人都是蓋着白紗,圍繞着篝火詠唱着哀歌。
“在那遙遠沙漠邊緣,我們将會見到偉大的沙坎斯什。”
“黑暗啊黑暗啊,沙坎斯什輕輕的波動琴弦,芙甯帶領着你們來到那甯靜的沙坎弗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