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槍聲在神殿中回蕩,如同驚雷般震耳欲聾。青卿感受到了強大的沖擊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顫抖。
他的後背骨頭因為沖力錯位,一陣劇痛襲來,幾乎讓他失去意識。
然而,正是這股巨大的力量讓青卿掙紮着站了起來。他緊握着手中的槍,視線鎖定在眼前的敵人身上。槍口微微顫抖,血色子彈準确地射出,飛向目标。
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不祥的預感,但當他們想要做出反應時,已經太遲了。
“又變了。”高大的男子站在屍骸之中若有所思的看向青卿的方向,嘴角帶着幾分笑意。
青卿握着大口徑的槍,鮮血從他的手掌中滴落,滑過黝黑的槍身,滴在堅硬的地闆上。
他知道自己必須繼續前進,無論是為了小桃還是為了他們,他都不能停下腳步。
白瑪死死地抱住艾敏,看向青卿的眼神中帶着狠戾。
隻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注意的刀白瑪。
青卿的身上有着明顯的變化,受傷的右手此時已經自愈,周圍流淌血液朝着青卿的腳下彙聚而去。
“這才像樣一些嘛。”那如同雄獅一般的男人輕笑着站起身體。
不知道何時,神殿内原本昏暗的光線開始亮了起來,無數的紅色光點從神殿的角落裡飛起,如同星空般的燦爛與浩大。
這是青卿的記憶。
他曾經無數次做過這樣的一場夢。
那屍山血海之中,他必須站在最前面,成為盾牌,保護着他身後所有的人,讓他們活下去。
他隻能站着,不能倒下。
哪怕他此時已經筋疲力盡。
但他還是選擇了站起來,拿起槍。
“這次還站着是為了和誰的約定?”高大的男人走到青卿面前五步遠的地方肆意的笑着,借着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的看着青卿。
為了,和誰的約定?
是啊,為什麼自己必須要站在最前面?明明自保都已經很困難了,為什麼要保護他人?
他和誰有過約定?
青卿有些迷茫。
“他們想要傷害你,你也不過是以牙還牙。”高大的男人已經來到了青卿的身邊,他彎下腰将青卿的手擡了起來,對準了白瑪和艾敏。青卿的槍口對準了兩人。
這是誰和誰的約定呢?
槍響的那一瞬間,白瑪詫異的看着青卿,畢竟坐以待斃的事情他們已經不想在做了,然而青卿并沒有将槍對着他們,而是對準了身後的男子,将後背留給了白瑪他們。
白瑪袖中的蓮花刀已經從背後貫穿了青卿的心口。
青卿吐出一口血,巨大的疼痛青卿眼前一黑,随即他摔倒在了地上,小桃歇斯底裡的叫聲被尖銳的耳鳴取代,青卿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他的口中傳來的腥甜本能的想要吐。
“你的命是我買的,青卿。”
緊接着傳來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很多人,青卿微微睜開眼看到了一些穿着護甲帶着頭盔像是軍人的人。
“找到目标了!”
“急救班!快!”
“可不能讓他死了,這可是非常少見的能力者!”
“腎上腺素先靜推上去!”
整個人都是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四肢、腹部,脖頸都是被荊棘鐵鍊所捆綁束縛。
這畫面若是仔細看去的話,可以發現那些倒刺荊棘鐵鍊都是從周圍牆壁中伸展而出,好似那牆壁内擁有着什麼東西在操控着這一切。
“真的是很讨厭。”恩基索什赤着腳站在地闆上:“這是我們的遊戲,外來者還是安分一些。”
恩基索什和阿加爾毫不猶豫地加入了戰鬥,他們的戰鬥風格各具特色,互為補充。
恩基索什擅長使用蛇骨般的鎖鍊,他的鎖鍊靈活多變,時而如同毒蛇般纏繞住敵人,時而像利劍一樣刺向敵人的要害。
他的每一次揮動都帶有強烈的節奏感,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戰鬥樂章。
阿加爾則擅長使用長棍作為武器,他的權杖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一般,靈動而有力。他巧妙地運用欠賬的長度和力量,時而橫掃一片,時而精準點刺,将敵人打得節節敗退,血液沾染在那寶石權杖上熠熠生輝。
白瑪的戰鬥方式更是令人震撼,他手持鋒利的刀片,如同一位冷酷的死神。
他身形矯健,動作迅猛,每一次揮刀都能輕而易舉地削去武裝人員的頭顱。
他毫不畏懼地沖向敵人,用自己的生命守護着身後不能戰鬥的艾敏。
然而這些武裝人員也隻是一瞬間的松散。
“調整隊形!掩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