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直播結束,今天沒有直播打遊戲,但感覺比打遊戲還疲累。
江望舒順順翟月軟塌塌的卷毛,“去洗漱,早點休息。”
翟月垂着的頭立馬擡起,“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夜,洞房花燭夜,重要的事說三遍,我不可能忘的。”
江望舒,“……”剛才蔫哒哒的人是誰?肯定不是他家小朋友。
江望舒收回自己的手,“你還有精力折騰?”語氣微妙。
翟月眼睛瞪大,形象地表現出自己的不可置信,“望舒哥,你這是在瞧不起誰呢?”
江望舒,“……”激起小朋友的勝負心了怎麼辦?感覺要完。
“先去洗澡。”江望舒沒說反悔的話,難道隻有小朋友期待更進一步嗎?自然不可能,他也很期待的好不好?
翟月聽話的乖乖去洗澡,洗完澡換上睡衣,出門時他從鏡子中看到了他當下的模樣,眼角眉梢都留有笑痕,因為能和望舒哥更進一步而感到開心?還是僅僅因為有江望舒這一個人?二者皆有,他沒什麼好否認的。
他早就知道疼痛是會上瘾的,但用愛來戒此瘾,無疑愛更勝一籌,望舒哥赢了,他亦赢了。
江望舒坐在懶人沙發上,見翟月走了進來,拿上睡衣起身,“我去洗澡。”
翟月點點頭,坐在了江望舒剛才坐的沙發上,說起來之前讨論這件事的時候,望舒哥好像沒說他在上位還是下方。
轉着手指上的戒指,自從帶上戒指後他就養成了這個小習慣,無時無刻不想确認它的存在。
想法隻在腦中轉了一下,像他說過的,上下他并不介意。
“系統,你還在嗎?”這是突然間想到的,過會兒發生的事,翟月可不希望有第三方知曉。
【在的呢,宿主,】系統回答,【不過宿主不必擔心,宿主的隐私行為都是會屏蔽系統的。】
翟月,“你怎麼還沒走?”
系統,【……】小夥,你這問題很犀利呀。
翟月,“是因為我和望舒哥之間還有什麼問題嗎?”
系統,【數據運算不一定準确,請相信你的心。】
翟月沒再和系統多說,整個人窩在懶人沙發裡,眼神全程放空,直到視線中出現江望舒,沒有靈魂的木偶被賦予了靈魂,立馬鮮活起來。
江望舒抿了抿唇,朝着翟月招招手,然後坐到了床沿,在翟月走過來後,把卧室的大燈關了,隻留床頭櫃前的一盞昏黃小燈。
“你在上還是在下?”翟月握住江望舒的手,其餘什麼都沒做,他看得出江望舒的不自在,也無法否認自己心中的忐忑。
江望舒的另一隻手攬住翟月的肩,湊過去吻住翟月的唇,閉着眼吻得很深入,“小朋友,不後悔對嗎?”吻分開的間隙,江望舒問,此時他們身上的衣衫都已淩亂。
“我怕你後悔。”翟月摟着江望舒的腰,細窄卻不瘦弱,撫上去緊實有力。
江望舒再次吻上翟月的唇,兩人滾上了床,這期間吻得難舍難分,各自的手都不太安分,身上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小朋友,來讓我快樂。”江望舒湊在翟月耳朵旁說,吐息濕熱暧昧。
“你不想占有我嗎?”翟月摟緊江望舒,“我不介意上下,望舒哥沒必要讓我。”聲音低低的,他心裡是真的認為江望舒是在讓着他。
江望舒借着昏黃的光與翟月對視,彎唇一笑,“小月弟弟,你怎麼會認為我在讓着你?來吧來吧,再廢話就别做了。”
翟月确認江望舒不是勉強的,自然不會拒絕,隻要一想,他就能激動的渾身戰栗,這可是他喜歡的明月,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明月,如今的事仿若夢中。
玉白的肌膚上綻開點點紅梅,汗滴猶如枝頭的白雪遇日光融化,大滴大滴地滴落。
江望舒面色潮紅,眼中的光支離破碎,攬在翟月身上的手都因無力垂落在床上。
翟月吻了吻江望舒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尖,最後落至嘴唇。
翟月以為很久以前的記憶都模糊了,也或許是男人的本能作祟,他知道怎樣做能讓江望舒舒服開心。
真漂亮啊,真美啊,這是獨一無二的明月,這是獨屬于他的明月。
……
惱人的陽光親吻眼皮,喚醒了床上熟睡的兩人。
翟月把頭埋到江望舒鎖骨處,哼哼唧唧的不想起床。
江望舒被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這就好像一隻大型犬在和你撒嬌一樣,江望舒伸出手揉揉翟月的頭,以前還因自己貓毛狗毛過敏無法養小動物而感到遺憾,當下也算彌補了他的遺憾。
“起床吧……”江望舒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過分,說話時還帶了點刺疼,昨夜無數記憶湧入腦海,有點羞恥,有點不自在,不過多活了幾年還是有用的,臉皮兒不是一般的抗造,堅持着把話說完了,“外面的陽光很好,吃完早餐出去走走。”
翟月張嘴咬住江望舒側頸肉,也不用力,就叼着磨牙,“不想起床。”嘟囔着說一句。
江望舒覺得這樣不行,大早上的太讓人沖動了,再讓翟月蹭下去,就該發生點他不喜歡的事故了。
伸手輕輕拽拽翟月的頭發,“别撒嬌,你可以接着睡,放我起床。”
翟月抱人抱得更緊了,明擺着就是自己不想起,也不讓江望舒起。
江望舒推了推翟月,“别鬧了,總不能出來玩,把所有時間都荒廢在床上。”
翟月眯着的眼睛睜開,又因為光線而不适應的眨動,繼續眯了起來,沒管江望舒不輕不重的推拒,換了另一個地方蹭,嘴在江望舒的脖頸鎖骨處厮磨啃咬。
“小月弟弟。”略帶警告地喊了一聲。
翟月感受到了江望舒某處的變化,沒再僅着江望舒的脖頸欺負,換了另一個地方,整個人縮進被子中。
江望舒讓小朋友弄的沒辦法,用手臂遮擋住自己的眼睛,一大早來這麼一遭,刺激過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