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走了你們兩個為何還不走?”
留下的二人一個是南宮家的長老,一個是清竹家主的長子。
先開口的是南宮家的長老;
“在下南宮周遊,家主南宮問天,此次前來拜訪,是為答謝高人在舊址遺迹中護了族内子弟半天,救了衆弟子一命,為此帶來一些薄禮,還望高人笑納。”
澤沐然沒聽懂,哦了一聲道;
“我怎麼不記得救了誰?”
那位南宮家長老便簡單概述了一遍來龍去脈,大概就是澤沐然走後,那一衆人等被人盯上,後來領頭铤而走險引爆了那兩顆巨狼内丹,炸死了前來打劫的一衆匪人,救了衆人一命,那南宮家的弟子也從中僥幸活了下來,其中一人是南宮家一位長老得意弟子,另一位是南宮家另一個長老的孫女。
澤沐然聽的笑了,這都是些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破事,這送禮的理由也有夠牽強的,為了這點破事等了他一個多月才見上一面,也真是閑得無聊。
不過他還是饒有興緻的看着那位,說道;
“打開看看,要是好玩的,我就收了。”
南宮周遊也開了盒子,裡面躺着一塊石頭,澤沐然撇了一眼,知道是雖然不是什麼好玩意但也确實是個稀罕物,後世也很少見,是用來煉器鑄刀的原材料之一,這份禮來報那兩顆内丹,不算輕也不算重,倒是合适。
澤沐然收了那物,南宮周遊又道;
“不知高人何時得閑,若是有機會,閑暇時可來南宮家逛逛,遊玩幾日。”
澤沐然點點頭,隻道;
“以後再說吧。”
待南宮周遊離去,澤沐然又看向清竹家的那位,問道;
“你呢?”
那清竹家的長子便道;
“在下清竹思木,家主清竹文殊,聽聞子舒家廣招能織獸毛的織娘,不知高人是否對寒霜角雕的羽毛有所興趣。”
澤沐然想了想,沒想明白那個什麼寒霜角雕到底是個什麼玩意,但卻知道這人與那南宮周遊一樣,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想着反正就剩他一人,便揮了揮手,讓他過來坐下。
清竹思木剛一坐下,就見那人細細打量着自己,他眼疾手快的為澤沐然斟了一杯茶,即便是見了澤沐然那張驚世駭俗的容顔,面上卻沒什麼表情,定力自是好的。
澤沐然想了想,大概猜到了他想幹什麼,于是問道;
“你要什麼?”
清竹思木道;
“要一碗角雕心頭血,可解世間寒毒。”
澤沐然思索了片刻,大抵是估算出來那角雕的實力幾何,既然提了織娘,應當是他拿到的火鳥黑羽惹來的。
清竹思木見此人目光遊離天外,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但也并未打擾,隻是靜靜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