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老祖氣得慌,澤沐然就在一邊幸災樂禍添油加醋;
“你不行啊,炸了這麼多,半個月你也沒想出來這一招,看來你也隻能在我這做個手下敗将啊哈哈。”
子舒老祖氣的臉紅脖子粗,他自然是不服,這辦法也隻能是澤小友這種能徒手煉丹的人才行得通。
見他笑得猖狂,便知道他早就知道這樣能成,純粹是故意刁難戲耍他玩,更是氣急敗壞抽劍便打,大喝一聲;
“我們比劍!我定赢你。”
澤沐然笑得暢快,扭頭就跑,子舒老祖緊随其後,腳底生風如踏浮雲,可澤沐然又怎可能讓他追的上,笑着竄上樹梢,折了樹枝往子舒老祖身上丢,他也不清楚自己在開心什麼,但他就是開心。
子舒老祖見他還有閑心逗弄他玩,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使了真功夫就去抓。
澤沐然大笑着竄出院内,漫山遍野的繞着子舒家這内峰外峰還有那藥峰這一片,遛着子舒老祖到處跑。
隻要那子舒老祖追丢了,他便從樹上摘果子撤枝葉對着子舒老祖丢過去,有時還會勾勾手指,笑着道;
“老祖,來追我呀。”
追了大半日,鬧得子舒家那叫一個雞飛狗跳,二人速度都是極快,尤為是那子舒老祖威壓根本掩不住,不少外門小弟子吓得以為出了什麼山門被破的大事。
子舒衣容氣的出面趕人,将子舒老祖訓了一通,說要玩就去别地折騰,鬧得衆弟子心驚膽戰,要是讓門客看了去成何體統。
子舒老祖這才委屈巴巴的休戰,澤沐然也從樹梢上跳下來,揉了揉子舒衣容的頭,笑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和你家老祖出去喝茶。”
子舒衣容看得出他心情極好,略有不解,但還是反應過來拍掉他的手,目光微怒瞪了過去,他爹都很久沒這樣過。
澤沐然眼眸微眯,突然又将手放了上去,子舒衣容掙不開,氣的快要大罵,卻見澤沐然大笑道;
“啊哈,你躲什麼,我以後就是你爹,快叫二爹。”
說到這他又扭頭去看子舒老祖,挑了挑眉接着道;
“我說的對吧,老祖。”
子舒老祖聞言一愣,似乎真的在認真權衡澤沐然所說的這話。
子舒衣容一見他爹這反應就知道這二人并未約好,定是眼前這位臨時起意,故意戲耍他,可他掙不開身,更是氣的用指甲掐了澤沐然一把,但卻沒有什麼反應。
子舒衣容也惱了,眉頭緊蹙瞪着澤沐然,怒氣沖沖道;
“你莫要戲耍我爹,趕快松手!”
子舒老祖聞言也立刻反應過來他又在戲耍他們,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追在後面拔劍就砍;
“你想得美,那是我兒子!看劍!”
澤沐然哈哈大笑,跑的比誰都快,一眨眼就帶着子舒老祖出了山門,奔着城裡去了。
追到城門口,子舒老祖也知道不好在鬧,澤沐然臭不要臉的湊上去拉着人便走,說要請他喝茶。
子舒老祖生着悶氣,跟在後面,可沒過一會他就發現哪裡不對勁,身邊行人都傻愣愣的朝着他們二位看,還有不少姑娘朝着他們抛媚眼。
子舒老祖一把年紀,眼皮直跳,拉了前人一把,見他轉過來的那張臉,不用說也知道他這是把遮容術法給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