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聞言就笑,說多大的人,還能讓那小玩意給陰了,純屬活該。
那人也惱了,沒過腦子直接便道;
“老大都被這小崽子陰死了,你們笑我做什麼,要這麼說,大哥被陰死也一樣活該!”
這下沒人笑得出來了,雖說是這麼個理,他們這幫子人就是天天腦袋别褲腰帶上帶着跑,就算那天死了也怪不得别人。
可他們一寨子二百來号的大當家的,竟然被一個下山曆練的小崽子砍了頭,這事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着實讓人笑不出來。
那人自知失言,當場抽個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道;
“瞧我這張臭嘴,該打該打!老大在天之靈保佑,保佑我們青風寨能賺個盆滿缽滿,發揚壯大。”
另一邊,淺戈一開始先跟那三個被抓來的小弟子套近乎,然而沒聊幾句便被其中一位内門弟子戳破計謀,其餘二人反應過來便大罵他無恥小人,也是當翻了臉。
于是乎在他按着其中年紀最小的小弟子翹了六片指甲後,終于得到了應有的配合。
這三位兩個小的都是外門弟子,年長的那個是内門弟子,一個15,一個16,一個19歲。
他并不打算逼問這些弟子其他人在哪,對其他人感興趣的人不是他,是二當家,他想問别的。
那被翹指甲的小弟子疼的眼淚噼裡啪啦往外掉,那位年長的内門弟子護着另一個小弟子,終究是沒能在那哀嚎求饒之聲中忍住,怒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們真的不知道其他人在哪,就算你将我們指甲全都翹開,我們也說不出來他們在哪?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不然你就翹我的吧,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哪!”
淺戈笑笑,朝衣服上抹了把血,将那小弟子随手塞回籠子裡;
“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
那小弟子也哭啼啼的抱着師兄,抖如篩糠;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真的是走散了才落了單,不知道師兄師姐們到底都在那。”
淺戈笑笑,他早就知道這幫小東西就是因為被打散了才被抓,不知道才是正常,見那師兄願意配合,也幹脆收了刀;
“我知道,本來就沒想問你們這個,我想問的是那白毛小孩。”
那内門師兄眉頭微蹙,将兩個小弟子都護在身後,怒瞪着此人,開口道;
“墨軒淩霜,家主從外面撿回來的,今年入的内門。”
淺戈聞言哦了一聲,不信,又掏出了刀來,勾了勾手,點了點牢籠,示意那師兄把手放鐵欄杆上。
那師兄猶豫不決,但最終還是怕他在對小師弟們動手,于是也伸出手,旁邊那被挑了指甲的小師弟眼疾手快一把按下,哭喊着道;
“我知道,你問我!那淩霜以前是外門的,我知道的更多,你别傷害師兄!”
淺戈用刀指了指那小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