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軒逍遙痛的淚如雨下,澤沐然完全是故意的,用爪子割他的肉,在同一片地方一連抓下去三四次把血肉攪碎,墨軒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含着淚止不住慘叫着哀求:
“别這樣,澤沐然,澤沐然啊!求你,放開我!我隻是想幫你,我并不是想掌控你什麼,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受一點!”
淩霜大叫:
“不要,你放開我爹!是我沒有留下,是我不夠警覺沒有識破他們的陰謀,你不要折磨他!是我大言不慚,是我錯了,是我不好求你了!”
他不理解澤沐然為什麼這樣,因為澤沐然以往總是僅說說而已,他以為澤沐然一直都是有底線的,但是現在這個底線突然就被無情的打破了。
長尾甩過,盤上淩霜的腿,轉瞬就将人倒掉着提了提了起來,但很快發出骨裂的聲音,淩霜也扛不住血肉與骨骼被碾壓粉碎的痛處,掙紮着大叫,他感覺澤沐然發了狠,不留任何餘地情面。
墨軒家的長老很快聞聲趕來,一見眼前這一幕一個個吓的腿肚子打顫。
澤沐然更用力了,按着墨軒逍遙的傷處,壓制着他,語氣不可置疑,滿是怒火:
“叫他們都滾下去!否則我現在就一個個拆了他們,讓你看着我如何剝皮抽筋,打斷他們腿,叫他們在地上爬着對你喊,家主救我!”
澤沐然森森冷笑,一群人汗毛倒豎拔出配劍,悠然就要沖上去,墨軒逍遙強忍疼痛,但開口就疼的變了調子:
“别過來,啊,都離開,東陽,你看好悠然,别讓她過來。他沒清醒過來,還沒清醒過來!”
悠然渾身顫抖,被墨軒東陽攔下,幾乎是癱跪在地:
“别,别殺我爹!淩霜,二爹,二爹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你不要生氣,我可以陪着你的!我們,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一起在玩追哨镖好不好?”
澤沐然先是愣了愣,刹那便怒火攻心,眸光的兇色更勝一份,墨軒逍遙明顯感覺到澤沐然更惱了,利爪抓他的力道更重,他忍不住按着澤沐然的手慘叫着:
“别在刺激他了,快滾啊!我沒事悠然,我隻是在和他玩,啊啊啊!”
澤沐然抽爪,墨軒逍遙疼的眼淚決堤,他感覺肉都被跟着挖出去一般,但還是反手去按澤沐然的手,勉強撐起一抹溫和的笑,聲音顫抖:
“就我們解決可以嗎?是我太蠢了,求你,我猜不到,你告訴我好不好。”
澤沐然甩了甩尾巴,在空中把淩霜揚起來又啪的一聲卷上脖頸,在墨軒逍遙背上抹了抹手上的血水,擡眸用那與野獸一般無二的金色雙眼看向衆人:
“那我們先玩個遊戲,看看是他們走的快,還是淩霜死的快。”
說着,澤沐然開始卷尾,淩霜頓時掙紮的厲害,面色漲紅,幾乎擡不起手,無力的抓着那鱗甲亂蹬。
彩紫蘇急匆匆在遠處放下一套衣服,大喊:
“走!都别留在這刺激他,快點跑起來!”
長老們也立刻開始催促弟子離開,所有人相繼撤出,墨軒東陽扛着号啕大哭的悠然一同。
還不等他們的視線離開澤沐然的範圍,澤沐然就松了尾巴,淩霜摔在地上,一時之間動彈不得,意識模糊,他不是怕窒息才掙紮,而是他骨頭快要被全都絞碎了。
墨軒逍遙稍稍松氣,至少澤沐然不是真的要殺淩霜,但他還是無法停下顫抖:
“我們之間好好說可以嗎?我隻是想了解你一些,想盡力而為。我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麼,我不覺得你做的哪裡不對又或是不好,能不能先松開我。”
澤沐然扯出一抹興奮的笑,松了壓制墨軒逍遙頭的手,轉為去扣腰身。
墨軒逍遙臉色大變,頓時慘叫不已,澤沐然的聲音顯得很惡趣味,帶着興奮:
“這一點疼都受不了嗎?我可是比這疼多了,你不是想了解我嗎?那我就幫你從頭至尾好好了解了解,你還躲什麼?”
墨軒逍遙受不了,淚如雨下,他覺得很委屈,很恐怖,但是卻怎麼也不能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