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二話不說,丢了那魚肉大步上前提起人的後衣領,對着淩霜胃部就是狠狠一拳。
淩霜哇哇大吐,澤沐然随意招手以靈力鏟土把他能吐出來的東西全都收到一個簡易的黃銅納戒裡。
墨軒逍遙已經起身去扶,一臉擔憂:
“怎麼了?”
澤沐然給淩霜順了順背,确定他能吐的已經都吐了,用帕子又把淩霜嘴角擦幹淨,一起丢到納戒裡。
澤沐然把淩霜納戒裡采了不少的魚肉一起丢進去,就連先前那個飛在長老臉上被丢掉的魚肉也是沒落,這才捏碎了黃銅納戒,将其湮滅,對墨軒逍遙道:
“是深潭遊龍賽神仙,民間都把這種魚奉為龍神的子嗣又或是神仙,十分敬仰,無人敢食。”
淩霜盯着澤沐然羽翼看,在太陽的光澤下,那羽翼如此強壯,龐大,如此引人矚目。
銀發散落而下,澤沐然的俊容還是那麼叫人挪不開眼,淩霜對澤沐然伸出手,眼裡滿是陶醉的癡态:
“哥,你好美。”
澤沐然頓時一臉吃了屎一樣的難看表情,把羽翼縮到身後,眸露兇光,看起來想要殺了淩霜一樣。
墨軒逍遙攔下淩霜,起身擋在他的面前,淩霜一見墨軒逍遙,立刻伸手去捂他的腰腹,聲音顫抖:
“爹,你還疼嗎?對不起……”
墨軒逍遙有些尴尬,淩霜按的是澤沐然早先抓他的傷處,當時是很疼,也流了很多血,但傷口早就恢複如初,如今并不疼。
墨軒逍遙順了順淩霜的背,扭頭看向澤沐然:
“食了這東西會怎樣?”
澤沐然嗯了半晌,似在回憶:
“普通人食這東西,下場一般都是被食欲掌控,活活撐死,但修士可以煉化食物,撐死是不可能的。”
說着澤沐然上前來掐住淩霜的小臉,仔細查看瞳孔,得出結論:
“他估計吃了很多,也累積了很多毒素。我看就當他喝多了意識不清耍酒瘋,好歹是極寒心法,醒酒就正常了。”
淩霜一見澤沐然,頓時情緒激動起來:
“哥!哥!”
墨軒逍遙也是出乎意料,本的淩霜這他他這隻是固執的捂着他的腰,似乎是想為他止血,沒有别的動作。
但他一見澤沐然就情緒激動的竄起來,直接伸手撲上去抓澤沐然。
澤沐然也是始料不及,下意識後躲,而羽翼也下意識伸出去要推,結果淩霜就拽着羽毛挂在上面抱着,死不撒手的湊的更近。
澤沐然抖動翅膀,厲聲呵斥:
“你松開我,去纏你爹去,松開!”
淩霜則是伸手去摸那柔順的羽毛,把臉埋在裡面蹭着,冷着張小臉,但卻偏偏撒嬌似的:
“軟,好喜歡,哥……”
澤沐然怒氣沖沖,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滾成一團,于是他追,他逃,他插翅不能飛。
澤沐然很是狼狽,被淩霜黏着又蹭又摸,羽翼都亂了,澤沐然按着淩霜的頭使勁推,怒氣沖沖:
“松開你的手!你不要摸我!别拽我尾巴,别蹭我毛!都蹭髒了全是泥巴!”
淩霜才從澤沐然腰上松手,還沒分開轉而就去抱羽翼,試圖把自己整個埋在羽毛裡面:
“哥……我不怕的……”
衆人臉色怪異,他們都在想,哇,看起來很爽的樣子,那蓬松柔軟的羽毛,那毛光水滑的感覺,這要是能整個人埋進去摸兩把肯定會心情很好吧。
澤沐然忍無可忍,他還沒來得及附甲,有時候摸到要命的地方更是翻不過個把人扯開,隻好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墨軒逍遙:
“你個混蛋,松手。逍遙!逍遙你看着作何,還不快幫我把這混小子從我身上拽下來。”
墨軒逍遙這才匆匆上前去拉淩霜,淩霜完全不撒手,眼裡隻有澤沐然和他那龐大的羽翼,又蹭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