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望天,異想天開,想必躺在雲層裡,應是這種感覺。”
澤沐然捏着墨軒逍遙的腕,看着他的手心,果然,早先墨軒逍遙情急之下以為他的羽毛是軟的就抓了一把。
結果便被割了手,傷口很深,無法愈合,此刻正有些惡化,呈潰爛之相,有些紅腫。
澤沐然将墨軒逍遙的手心按在唇齒之前,輕舔。
墨軒逍遙吓了一跳,立刻抽手:
“你做什麼!”
澤沐然緊扣着腕不放,一直沿着傷口舔下去,從掌心一直舔上傷口很深的指肚,勾人的要命,直至傷口開始愈合,這才邪笑着松手。
墨軒逍遙臉色難看,他面紅耳赤匆匆抽回手,就見掌心的傷口已經開始迅速愈合消失不見。
墨軒逍遙微微一愣,看着月華下那雪白的身姿,突然想起柳長老說的話:
“柳長老說,你回來要了很多藥材,是因為這個?”
澤沐然閉目點了一下頭,又睜眼:
“嗯,我知道你傷口好不了,畢竟有毒,很疼吧。”
墨軒逍遙握了握手,已經不疼了,的确,他一直在宴上就一直握着手遮掩,生怕人看出來。
淩霜顯然是在給他奉酒時就有所察覺,但他并沒有言明,而是巧妙的用自己負傷,假裝咳血,來掩蓋他用衣袖幾次幫墨軒逍遙擦淨手上傷口處的血水的動作。
墨軒逍遙坐起身,澤沐然的尾巴就纏上來,墨軒逍遙掙了掙,沒掙脫:
“我想歇息。”
澤沐然松開尾巴,也跟着坐起來,自背後環住墨軒逍遙,不願撒手:
“你歇不了,人沒殺幹淨,這會消息傳過去,準備妥當,他們也該來鬧了。”
墨軒逍遙搖頭:
“不會,我已經叫長老們處理了。多虧你留了屍身,我已經命人送回去安葬,今夜參與者的家眷勢力全部都會逐出。”
澤沐然詭異一笑,将臉埋在墨軒逍遙肩背蹭了蹭:
“搞成那個樣子,我看他們分不出來誰是誰。你放心,我已經吩咐過你那些長老了,你就留在這陪我,等消息。”
墨軒逍遙蹙眉,隻覺得不妙:
“你吩咐他們什麼?”
澤沐然摟緊墨軒逍遙的腰,貼的死死的,尾巴也盤上墨軒逍遙的腿: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總不能半途而廢。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濫殺,這件事我和内門長老們商量過了,除了柳長老不喜歡,其他人都覺得沒有問題。這隻是一個收尾善後,不會死很多人。”
墨軒逍遙握拳,他咬緊牙關,又很快洩了氣,紅着眼睛,屈辱的任由澤沐然愛撫。
澤沐然津津樂道的比對手掌的大小,叫他看自己的爪子,問墨軒逍遙好不好奇。
他給墨軒逍遙講述利爪的兩種形态,随意切骨弄得一片血肉模糊,但卻興緻勃勃的給他看内裡連接之處,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痛處一般。
他折羽給墨軒逍遙看附鱗,講述這些覆羽的奇妙之處以及用途,幾種形态,從頭至尾,全都豁開,甚至剝開皮膚,露出血肉筋脈為他一一講解妙用。
墨軒逍遙咬唇,他按住澤沐然在他背部亂按的手,即便澤沐然這會在和他講骨鱗覆甲的構造用他的比對,他也實在聽不下去。
墨軒逍遙咬唇,屈辱的不願回頭:
“澤沐然,不要再肆無忌憚的這樣摸我了。”
澤沐然微微偏頭,也不在試圖給墨軒逍遙展示後脊鱗甲下的構造:
“為什麼?”
墨軒逍遙咬緊牙關,這叫他怎麼說?他覺得這樣靠在一起很惡心,但要是直說澤沐然肯定又會生氣: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摸我手法很下流,我覺得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