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一看自己菊花要有危險,立馬就急了,在腦内大喊:
【系統你還愣着幹什麼?快把我繩子解開,要是再放任反派繼續,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怕他因此放棄任務自暴自棄,系統不敢耽擱,立刻出手。
束縛解開的刹那,江默翻身一腳就将沒防備的反派踢到床下,他淩亂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表情厭惡沖下床,和紅着眼表情兇狠的沖過來的反派打了起來。
兩個大男人在寝殿裡上演起了全武行,你一拳我一拳,毫不留手,本來就不多的東西沒一會就被你來我往的兩人給砸得爛了一地,兩人臉上也挂上了彩。
系統看得目瞪口呆,大為震撼,直呼宿主威武。
外面五十步開外的守衛聽到了裡面的動靜,但是他們沒有裡面的命令根本不敢靠近這裡半步,隻是暗自感歎他們的王居然和男人玩得這麼激烈的嗎?
江默在和反派對打的時候,心裡有些驚歎對方實力不俗。不過他自己在打鬥的時候也有本能的躲避反應,他猜測或許自己之前攻略的時候也練過,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應該就是上回攻略用的了。
隻是他終究失去了記憶,所以打架的一開始就被反派壓着打,不過也好在他力氣和體格都比反派好些,雖然在技巧上不行,但是在力量上占據了上風。
一刻鐘之後,江默抓住了反派的肩膀,一個過肩摔,在對方痛呼一聲的同時,用身體壓制住對方,将他雙手舉高過頭頂按在地面上,單手鎖住對方的雙手手腕。
他看反派打算開口叫人,情急之下另一隻手直接從對方的衣襟上撕下一塊布塞在了他嘴裡,成功堵住了反派喉嚨裡即将發出的呼喊聲。
江默看着反派被自己制服後,那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模樣,江默并不覺得奇怪,他奇怪的是,在反派憎恨的同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微妙,身上掙紮的力道瞬間卸掉,那張堪稱昳麗的臉上竟然閃過了驚慌的神情。
一滴晶瑩的淚珠順着反派的微紅的眼尾滾落,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水痕,最後隐沒在他淩亂的發間。
看着那一滴不合時宜的淚,江默愣了一瞬。
白天的時候,反派有這麼白的嗎?
随即他皺起了眉,表情厭惡的挪開了視線,即便對方已經不再抵抗,他也依舊固執地加重了禁锢對方的力道。
餘光看到床附近被自己剛解開的繩子,他直接拿過繩子,将反派的雙手雙腳捆綁起來,最後把他栓在床頭。
被捆綁的美人,散亂的黑發,破碎的衣襟,被堵住的嘴,還未平複呼吸的胸膛。
看道這一幕,系統終于忍不住出來幸災樂禍:
【噫,宿主真會玩。】
江默怒道:【滾滾滾!】
江默表情陰沉沉地瞥了反派一眼,踢開腳邊的破碎物品,找了個遠離反派,但是又能夠時刻觀察到反派動靜的角落席地而坐,平複着劇烈運動後的呼吸。
【系統,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聯系白天他說的那句“我會将我遭受的一切全部報複回來”,我在想,宿主你是不是之前把人家睡了?所以人家現在才打算用這種方式報複你?】
【不可能!】
江默一秒鐘都沒有猶豫直接開口否認,他斬釘截鐵地說:
【系統,雖然我清除了記憶,但是你沒有。我們一起做任務這麼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厭男。我連多看男人兩眼都覺得惡心,又怎麼可能和一個男的進行親密接觸?】
系統一想也是,當初它就是看到江默厭男,所以才将自己的初始男音調換成現在的女音。
況且即便不說江默厭男的事,就單論那個人,也絕對不可能像是彎的。
畢竟,他可是……
系統沒再細想,他安撫江默道:
【好啦宿主,就是開個玩笑嘛,别生氣了,你的菊花不還好好的嘛。】
看着宿主想殺人的目光,系統不敢再皮了:【雖然咱們失去了你上一回寶貴的攻略記憶,但是一些基礎的信息還是在的,這就傳給宿主閱覽。】
江默收到後就仔細閱讀起來。
這個世界是一個架空的奴隸制社會,情況類似于中國古代的商周時期,實行的是分封制,階級等級區分及其森嚴,天子,諸侯,世卿,貧民,奴隸,人的地位和身份可以說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
而出生在這個時代的反派則是一個地位及其低下的奴隸?
看到這裡,江默忍不住看了一眼前方的反派,皮膚白而細膩,氣質不凡,穿着打扮毫無違和。
此刻即便已經成為了他的階下囚,反派也依舊沒有失去理智,冷靜且低調地一直在試圖尋找逃脫的機會。
【系統,你說他是奴隸出生,逗我玩呢?他這樣子是奴隸家庭能夠養出來的?】
系統幽幽地道:【就是因為他太逆天了,所以才召喚你這樣的宿主來拯救男女主,知道嗎?】
江默一想也是,畢竟是能夠毀滅世界等級的反派,沒兩把刷子也不能把系統這種開挂的東西都逼到跳腳的地步。
他接着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