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孤容已經率領八百精兵悄悄逼近了安國大營。
「将軍,你看!」
左丘城指着前方說道,「安國軍隊似乎毫無防備。」
本孤容順着那士兵的手指看去,目光落在安國駐地方。
可不是嘛,安國軍隊大營内,燈火通明,士兵們有的在喝酒劃拳,有的在聊天打牌,還有的幹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哪裡有半點防備的樣子?
「哼!」
本孤容冷笑一聲
「傳令下去,準備進攻!」
「殺!」
八百精兵如同猛虎下山,瞬間沖入安國大營,展開了一場血腥的屠殺。
安國軍隊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根本來不及組織有效的抵抗,很快就潰不成軍。
「殺啊!」
喊殺聲震天動地,火光沖天,斷魂谷内,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本孤容手持暴雨梨花白杆槍,如同殺神一般,所到之處,血肉橫飛,無人能擋。
斷魂谷守将司起運(安國貴族子弟)正在營帳中飲酒作樂,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喊殺聲,頓時大驚失色。
「怎麼回事?」烨煜慌忙問道。
「報!将軍,不好了!景國軍隊殺進來了!」一名士兵驚慌失措地跑進來禀報。
「什麼?」
司起運聞言,臉色大變,「景國軍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他們……他們是從斷魂谷殺出來的!」
「斷魂谷?」
司起運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斷魂谷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景國軍隊怎麼可能從那裡殺出來?」
「将軍,我們現在怎麼辦?」
司起運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迎戰!」
。。。。。。
狼牙關前,年如安也聽到了斷魂谷方向傳來的喊殺聲。
「看來孤容已經得手了。」
年如安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傳令下去,全軍出擊,攻打狼牙關!」
「殺!」
卓川大軍如同潮水一般湧向狼牙關,與安國軍隊展開了激烈的厮殺。
狼牙關上,安國元帥烨煜聽到斷魂谷方向傳來的喊殺聲,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怎麼回事?」
烨煜厲聲問道,「斷魂谷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報!元帥,不好了!景國軍隊從斷魂谷殺出來了!」
「什麼?」
烨煜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跑上城樓,驚恐地喊道:「元帥,大事不好!卓川大軍攻城了!」
烨煜擡頭望去,隻見城下黑壓壓一片,全是景國士兵,正如同潮水一般湧向城牆。
烨煜心中頓時充滿了絕望。
腹背受敵,這仗還怎麼打?
「元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烨煜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死戰到底!」
接下來的兩天兩夜,卓川戰場上喊殺聲震天,血流成河。
本孤容率領坤澤小隊,如一把尖刀,直插安國軍隊心髒。
本孤容手中的暴雨梨花白杆槍,每一次揮舞,都帶走數條性命。
年如安則率領主力部隊,與安國軍隊正面交鋒,雙方陷入膠着狀态,難分勝負。
即使卓川的軍隊拿了先手,可到底是兵力懸殊。
安國主帥烨煜,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将,即使後方被襲擾,依然穩住陣腳,與卓川軍隊死磕到底。
這場激戰,雙方都殺紅了眼,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戰場上,刀劍碰撞聲,士兵的慘叫聲,戰馬的嘶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悲壯的戰争交響曲。
本孤容的盔甲上早已布滿了斑駁的血迹,但她依舊英勇無畏,奮戰不休。
本孤容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在戰場上肆意跳躍,照亮了每一個角落。
第三天清晨,濃霧彌漫,戰場上能見度極低。
雙方軍隊都停止了進攻,嚴陣以待,氣氛緊張得仿佛一根繃緊的弦。
突然,一陣号角聲響徹雲霄,安國軍隊開始有序地撤離。
「怎麼回事?」
年如安眉頭緊鎖,心中升起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