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門被秦茗關上,向冕之等了好一會兒才擡起頭,看着那扇緊閉的雕花歐式房門,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眼神惘然。
臨睡前,向冕之迷迷糊糊地還在犯愁:她的任務真的好艱巨哦。
……
次日,向冕之在自己調的五個鬧鈴下轉醒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她做了一晚上光怪陸離的夢。一會兒夢到自己被壞女人拐跑了,然後秦茗提刀過來把她削成了人棍;一會兒夢到她像一灘水趴在學姐身上,最敏感的腰窩被學姐一下一下地把玩;一會兒又夢到秦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看的紅唇冷冰冰地吐出“你發情了”四個字……
想到最後,向冕之捂住了臉,内心無聲哀嚎。
天呐!這不就是昨晚發生的事嗎?
她确實是發情了,而秦茗也的确用那種瞧不起人、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她,講訴了那個事實。
無論Alpha還是Omega,都有着一個特殊的時期——發情期。
一旦這個時間點到來,Alpha會變得暴躁易怒,極具攻擊性,瘋狂地想要尋求Omega的信息素;而Omega的理智也會搖搖欲墜,變得敏感且霸道,同樣需求Alpha的信息素。
總而言之,這兩種得天獨厚的性别,看似是已經走在人類進化的路上,但一旦到了發情期,他們又更加趨于返祖,一心追求□□,無法自控,比起人,更像是野獸。
而昨晚,她就像隻小野獸一樣,被主人紮了針,戴了止咬器,雙手也被牢牢铐住。
向冕之抱着被子,看着床邊桌子上放着的金屬止咬器和銀色手铐,離家出走一晚上的羞恥終于回籠,臉上漫上紅霞,春色無邊。
興許是發情期的後遺症,就算是打了抑制劑,昨晚她也沒有現在這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鬧鈴又一次響了起來,向冕之看着手機上“給學姐做早餐”的備注,揉了揉臉,深呼吸一下,一個鯉魚打滾翻身起來。
隻要她不尴尬,那尴尬的就不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