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桉:“……”算了,不懂你們超有錢人的生活,嚴汲你開心就好。
嚴汲:“還有一件事,「憶骸」都這麼喜歡不過腦子就說話嗎?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不是你的腿斷你當然不知道這代價是怎麼樣的。”
邢桉弱弱的擡起手:“那個……呃,她覺得我是惡臭的普信男其實也沒說錯,那是當時情況緊急凹出來的人設,呃,雖然非我所願但是确實欠着人家一句道歉,現場接收一下吧,對不起,剛才你逼我逼的太狠了我……沒辦法隻能出此下策,那個……不原諒我也沒事,但是最後一條“就是給子”的言論我完全不認啊,這個純屬造謠了哈。”
嚴汲看向邢桉,雖然他的神情自始至終都沒什麼明顯的變化,但是邢桉卻從中看出一種溢于言表的濃濃的嫌棄之情,那感覺仿佛就象是在說你這給自己凹的什麼垃圾人設?
邢桉有苦難言,不是他想這樣奈何局勢所迫,如果有選擇機會他才不會這麼凹人設,誰讓溫渺當時就給了自己一個普信男的評價,為了拖延點時間等待充能完畢隻好順着她的話給自己凹比較了解的人設了。
沉默了良久,嚴汲像是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用審視的目光看着邢桉:“你以前……看的都是些什麼歪瓜裂棗?”據他所知,邢桉周圍的朋友家人都沒有這種人,所以大概率是刷視頻刷到的那些引起人生理不适的發言,嗯……真是應了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邢桉:“……你不覺得你再這麼和我說話,咱倆這關系就是洗秃噜一層皮都理不清了,純友誼不解釋!”
嚴汲點點頭,重複着邢桉的話:“嗯,純友誼,不解釋。”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談話屬實是把溫渺整無語了,雖然她現在動不了但是不妨礙她快吐了,在她面前這麼展示那該死的默契真的好嗎?
邢桉:“你不覺得人家白眼都翻上天了嗎?算了……我已經不想回應被當成給子的問題了,說回正事,你怎麼會來?”
嚴汲的目光落在溫渺身上,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那種和他的力量相似卻又不近相同的力量,有種滿滿的盜版感:“失聯了四五天,如果我再不來,你和伊栀就隻能cos晴天娃娃了。”
邢桉震驚的瞪大兩隻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嚴汲:“哈?等等,不是才一天嗎?怎麼就四五天了?我靠,我媽不會找我找瘋了吧?”
“既然都猜到這裡已經不是原來的添海中學了,就應該清楚空間與空間的聯系其實并不太緊密,它們存在的同時不停的運動,這其中運動的頻率不同就會導緻時間流逝不同,在你的認知中隻是過去了一天,但其實外面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四五天了。”
邢桉:“AMAZING。”
嚴汲:“至于你母親,不用擔心,嚴鷗是好評論100%的談判專家,在你們不知下落的時候他已經安撫好你們的家長了,隻要出去你們自圓其說一下基本沒什麼問題。”
邢桉忍不住評價:“嚴鷗幹脆改行得了,别做管家了,簡直先天售後聖體啊,這種服務真的包五星好評的。”
被定在原地哪裡都不能去的溫渺幽幽的說“你們是已經默認我死了嗎?”
嚴汲反問:“你不是本來就死了嗎?”
溫渺:“……”好好好,我現在打不過你,我忍。
邢桉:“嚴汲,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嚴汲:“我都不記得自己以前是什麼樣子的了,你怎麼知道的?不如和我說道說道?”
邢桉沒好氣的說:“……你就當玩抽象吧,對了,「憶骸」是什麼說法?沒聽說過啊?”
嚴汲頓了頓,剛想解釋結果有人卻搶先一步解釋:“「憶骸」,規則力量下衍生出的一種怪物,這種怪物會得到附身宿主的一切知識和記憶并完美的扮演自己曾經寄身的宿主。”
邢桉和嚴汲的身後傳來一個清冷的女聲,他們回頭一看,發現他們背後不止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失蹤的伊栀,另一個就是不久前還要扣邢桉人的「臨海域境」域主郁泱泱。
郁泱泱雖然在給嚴汲做科普,但是的目光直接略過嚴汲和邢桉,落到了他們身後的溫渺身上,那種神情很複雜,裡面夾雜了很多,有再見故人的驚喜也有對「憶骸」變成故人模樣的憤怒還有更多的情緒,隻是那些情緒屬于「臨海域境」的域主,而非郁泱泱。
和神色平常的郁泱泱相比,伊栀臉色有點差,不過好在不是滾着來到熟人面前,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栀總,你……沒事吧?”
伊栀擺擺手:“沒事……本來都滾去地府了,結果又滾回來了,溫渺,沒想到吧,老娘又從地獄裡爬出來了!”頭可斷血可流,她的面子不能丢,非得讓這「憶骸」知道她們大女人的面子大過天!再大的毛病到了面子面前都不是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