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讓你吃飽喝好不是讓你遮住我們的眼睛的!”
“這就無能狂怒上了?不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嗎?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反正身處在這個空間,要麼我們被困死,要麼小姑娘被困死,隻有這兩種可能。
那麼在我們的主場上到底誰才會是被困死的那個?嗯……好難猜哦,我就用1秒鐘的時間就猜出了答案呢。”
“沒有關系沒有關系,我就愛這麼玩,诶嘿嘿嘿,小姑娘,既然選擇了躲貓貓遊戲,千萬不要被我們看見哦,不過……嗯……
诶嘿嘿嘿嘿,即便視線被遮擋,我們好像也能看到你現在在哪裡呢,所以遮蔽視線到底是苦了誰?哦吼吼,我不說。”
在伊栀身邊圍繞的聲音話音剛落,一把斧頭忽然從伊栀眼前的白霧中穿出,直直的朝着伊栀的腦袋揮過去。
伊栀側身閃過,但還是被斧頭削去了一縷頭發,那縷黑色的長發随着突然湧動的氣流向前飄去,最終并沒有落到地上而是緩緩被一隻手接住。
伊栀微微眯了眯眼,看到從茫茫白霧之中緩緩走出的灰眸高達,灰眸高達右手握着長棍,左手接住那一縷黑發,流動着灰色光澤的寶石眼睛中映射出手中那縷黑色的長發。
沒有人注意到,倒映着這縷黑色長發的眼睛中多了一絲流動的光圈,灰眸高達低頭用力搖了搖頭,那縷黑色的頭發在他手心中瞬間燃燒起來。
等到頭發燃燒的差不多的時候,灰眸高達突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閃現到伊栀頭頂,這一次他直直的揮動拳頭朝着伊栀的腦袋狠砸過來,伊栀擡起頭,踢起滾在一邊的桫椤币,擋住了高達攻擊。
然而堅硬如桫椤币也沒有完全擋住灰眸高達的沖擊,落在半空中的桫椤币從中心碎裂,那張臉從斷觸緩緩出現在伊栀面前。
伊栀抿了抿唇,将鐳射炮背到身後,向後倒去,雙手撐着自己然後連續做了幾個後空翻拉開和灰眸高達的距離。
而那碎掉的桫椤币被灰眸高達毫不在乎的一腳踢開,徹底化為了碎屑,在白霧的遮蔽下徹底化為烏有。
就在這時,伊栀耳邊又傳來那些眼睛發出的尖銳爆鳴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臭小子,你在幹什麼?要死了要死了,那是桫椤币!那是能吃的家夥事!”
“他又不以桫椤币為食,把它當垃圾不是很正常嘛?”
“要死了要死了,這些個小兔崽子仗着自己錢多為所欲為,把我們心心念念想要的東西視如敝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可饒恕實在是不可饒恕,等等,我怎麼又聞到了桫椤币的味道,而且數量還不少……”
“莫不是……”
那些眼睛發出的聲音到這裡戛然而止,因為伊栀真的就從鐳射炮中又釋放出了又一塊比她人還要高大的桫椤币,她重新戴上護目鏡,将紮起來的頭發收緊,對着灰眸高達勾了勾手,挑釁道:“大邢,過來啊,我這裡……桫椤币管夠……”
對不起了,大邢,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會想辦法還你的,但是現在隻能用你給我的桫椤币來打你了。
伊栀在心裡這樣默念着,一邊甩出一個又一個比她人還要大的桫椤币,在接連向灰眸高達甩出了三個桫椤币,伊栀單手扛着比她人還要大的桫椤币就往白霧中跑了。
灰眸高達不語,隻是一味揮起拳頭砸裂一個又一個的桫椤币,然後擡頭茫然的嗅了嗅周圍的味道。
就在這時,周圍傳來了更加尖銳的聲音。
“停下啊!停下啊!别砸了,這都是好東西啊!我真的是服了,這家夥原來這麼莽的嗎?不行了。”
“采取措施吧,這小姑娘也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我感覺她的目标是這小子,不能讓她得逞。”
“知道了……”
‘騙子蜂蘭’的聲音戛然而止,伴随着他們聲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這些高達的變換,他們手中的斧頭慢慢的變成了和灰眸高達手中一模一樣的長棍。
而他們的寶石眼睛的顔色,也和由邢桉的靈魂控制下的灰眸高達一模一樣,甚至為了給伊栀增加難度,這些高達慢慢站到邢桉身邊,将邢桉徹底隐藏在其中。
在那一片白茫茫的霧中,通過特質護目鏡的伊栀自然發現了這周圍她能目測到的一切高達都幾乎變得一模一樣,難以辨别,看起來這些‘騙子蜂蘭’還真是下了血本的。
“現在該怎麼做呢?我留給你的時間并不多了,成敗在此一舉了。”姬将晚的聲音重新出現在了伊栀耳邊。
而伊栀不語,摩挲着單手拎着的桫椤币,然後低頭勾了勾唇,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讓人難以參透她這個笑容的意思。
那些高達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摸索着,他們……不,或許是在背後控制着他們的‘騙子蜂蘭’也學聰明了,讓這些高達抱着團,盡量不要落單,這樣伊栀一個一個解決的方法也用不了了,他們慢吞吞的在這片白霧之中走着。
就在這時,在不遠處反射出了一道微弱的光芒,雖然光芒微弱,但還是被高達鎖定,随後其中兩個灰眸高達猛的朝着那處光芒扔出手中的長棍。
長棍沒入白霧之中大概兩三秒鐘的時間,随後“砰”的一聲響起,像什麼金屬制品裂了的聲音。
那些眼睛:“……”
眼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又是桫椤币!”
要死啊,伊栀你這個死丫頭,真當桫椤币是什麼可再生資源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