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點類似于天空之上的星圖,就像星座一樣是幾顆離得近的星星被人為的連接在一起。
但是星脈圖中的每一個點卻并不是因為離得近這種關系被連接,他們構成了生命的精神氣三目,但對這三命的定義卻和我們常理上的精神氣有所不同。
精指精核,即為核心,神指神力,在不同種族上各有體現,人族以及植物靈的神是E.F,混血魔種的神是異能,超能兔神以及‘騙子蜂蘭’的神指天賦。
氣指氣脈,即神的流動脈絡,這些脈絡和血管脈絡相近,也因此可以粗略的将血管脈絡當做星脈圖。”
忌提出問題:“但這和二位剛才說的陣眼有什麼關系?照您的解釋,星脈圖有三目,但是你們剛才提到的陣眼卻有四個,這是怎麼回事?”
言迹順着嚴汲的話繼續解釋:“阿特拉斯生命樹是生物,當然也有星脈圖。
但是她的情況很特殊,因為「桫椤域境」本身并不是阿特拉斯的身體,隻是由岩石覆蓋的存在。
但是這存在卻在千萬年的漫長歲月中與阿特拉斯生命樹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關系。
直到現在已經成為了阿特拉斯生命樹的一部分,成為了全新的一目。
按照我們的推測,阿特拉斯生命樹精神氣三目應該在烏爾蜃,而這三目如果落在阿特拉斯生命樹這個存在本身上,就是最為核心的部分,即為我們認知上的無邊之塔。
隻是在正常狀态下,我們肯定找不到無邊之塔,也無從得知這座塔的全貌,因為阿特拉斯生命樹深埋于地下,作為其核心的無邊之塔其實更像一種存在于概念上的存在。
因為在塔這個名稱和定義還沒有出現在世界上的時候,阿特拉斯生命樹的核心就已經出現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一個概念世界中的存在。
恐怕徹底隻有激發了三目以及另外一目,無邊之塔的全貌才能真正意義上出現在我們面前。”
忌聽懂了嚴汲和言迹的解釋,并順着他們的思路繼續推測,神情愈發嚴肅:“既然這三目都在烏爾蜃,且烏爾蜃本身就有是阿特拉斯生命樹中心一說。
也因此誕生了好幾個生機蓬勃之地,但是在這其中最為突出的是紫緣、歎雲之榛以及……我們現在所處的域主私人宅邸,所以這三目其實是這三個地方嗎?”
“紫緣和歎雲之榛的位置都是固定的,唯有域主宅邸這一處區域确實時刻變化的,因為重點不在于域主宅邸,而在于生機蓬勃之地,千百年烏爾蜃的風水肯定會有些許變化。
那麼生機蓬勃之地也會跟着移動,但是紫緣和歎雲之榛作為兩個獨立的生命循環系統卻牢牢的将這些生氣鎖定。
這也是為什麼千百年來它們所在的兩處風水格局并沒有太大變化。
其他的生機蓬勃之地就沒有這種鎖住生機的能力了,所以這另外一目的存在會一直變化。
而由于域主因為「以明玉珠」詛咒早逝的原因,他們的居住地以及辦公之地的選址都頗有講究,都是這些生機最強的地方。
但是這些地方會變化,辦公之地必然不能随意搬遷,那是「桫椤域境」的象征,所以隻能在域主的私人宅邸方面多下功夫,所以最後一目不會在那些地方,隻會在域主所居之地。”
忌問:“那最後一目呢?”
嚴汲擡起頭,回答了忌的問題:“秋珏山脈的明玉村舊址,那是蜃樓明玉塔庫魯所在的位置,而蜃樓明玉是帕斯裡拉文明的遺址。
秋珏山脈是曾經位于水下的存在,是與阿特拉斯生命樹陪伴時間最長的存在,在歲月的洗禮下已經足夠成為了阿特拉斯生命樹的一目。”
言迹非常平靜的說:“或許明敏之中這一切自有定數,一般生命隻有三目,但是阿特拉斯生命樹卻因為自己最初的選擇多了一目,也在間接救了她一命。
多了一目讓她的生命也延長了不少,不然……根本就等不到你們來到這裡,「桫椤域境」也早就毀滅了。”
忌下意識的看向姬将晚,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問:“按照二位所說,那麼要如何激活這四目?而激活了這四目之後,那個本該存在于概念世界經由力量實體化并進入宏觀世界的無邊之塔又會出現在哪裡?”
嚴汲:“激活的方式恐怕需要四位對植合力高的命定之人鎮守陣眼,将鑰匙中的力量分散入三目,最後升起無邊之塔。
我們剛才都看到了那束光芒,正常來說這束光最後會分成四份到四目之中,然後經由命定之人融入陣眼,自此打開無邊之塔。
而在烏爾蜃這三目連接在一起是一個等邊三角形的結構,如果我們的判斷沒有錯,其實早在很久很久之前,「桫椤域境」的初代域主就已經知道如何将無邊之塔帶入宏觀世界。
作為歎雲之榛就是無邊之塔在主神世界的另一重形象,我們要做的隻是将無邊之塔還原成為它本來的樣子。”
言迹看向嚴汲,眼神平靜:“或許不是因為初代域主,而是一種宿命輪回。”
嚴汲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歎雲之榛的來曆和我……和我們有關?”
言迹無聲的歎了一口氣,目光落向紫緣:“……不然為什麼「桫椤域境」會有歎雲之榛的存在?為什麼初代域主可以進入無邊之塔?
折下其中的一枝帶回烏爾蜃,無邊之塔其實也可以是一種自然循環利用輔助系統,代表着生生不息,同時,也是這個域境的原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