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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平穩地穿行在車流如織的長江大橋上,付西漫歪歪扭扭地抱着胳膊斜靠在副駕的靠背裡,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困倦得眼皮都不想擡一下。
殷龍亦單手握穩方向盤,時不時用餘光打量着她,卻隻看到一半側對着他的單薄肩膀:“西漫,我們就快到了。”
聞言,付西漫懶洋洋唔了一聲,依舊沒舍得睜眼。
華燈初上,夜色如水。下了立交橋,殷龍亦暫時将車停在路邊劃出的停車位裡,拉開副駕的車門,望着裡頭還是沒精打采的付西漫失笑說道:“我以為你會很想出門。”
然而實際上,如果不是他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洗幹淨穿好衣服塞進車裡,她應該到現在還沒睡清醒,繼續跟周公約着會呢。
付西漫慢慢擡了一下手,扒着車門框:“我就是太困了而已,你兇什麼?”
“我兇?”殷龍亦聽到這話不敢置信,語調忍不住揚高了一些,追問道,“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付西漫仔細想想的确自己理虧,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又過片刻她總算磨蹭夠了肯離開車子,毫不心疼殷龍亦的八位數豪車,狠狠用力摔上車門:“那你别這麼大聲和我說話,吵得我耳根子疼。”
殷龍亦好氣又好笑,心歎這位祖宗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他敢保證自己對待她時從來都是輕聲細語,連一個重音都不會說,她自己犯困迷糊了聽見點動靜覺得吵居然就成了他兇她的證據?
他撫額無奈地笑:“西漫,你未免太不講道理。”
付西漫輕咬着牙斜睨殷龍亦一眼,理不直氣也壯地說:“我一直都這麼蠻不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