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真真正正的承認了那不敢言說的感情。
真真正正的為那份并不單純的“虧欠”正名。
“我知道他已經結婚生子了,他有他的人生,一切不過是我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我在盡力的走出這一段……連開始都沒有的感情。”
她在盡力的淡化與肖縱相關的一切。
她也必須斬斷與忘卻。
除此之外,她别無選擇。
“如果,我是說如果。肖先生并沒有結婚生子,你會馬上離開我嗎。”
即便他的聲音依舊溫和柔軟。
卻也擋不住苦澀川流。
他的苦澀來自于早已參透她内心深處的真相。
也來自于預見了她的答複。
她的沉默緊緊箍住了他的心髒,勒出了血痕,讓呼吸都分外刺痛。
她抿唇不語。
他也足以一清二楚。
“願願……”
他想開解她,話說出口又攔不住自卑的鞭笞:
“是我不夠好,是我不能打動你,是我……”
“您很好,很好很好。好到特别不真實。”
她牽握起他的手,試圖用溫度将他的頹落碾碎。
她亦想開解他:
“我與您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若不是您踏入我的世界讓我們相遇,我這一輩子或許都不可能接觸到您這樣的人。我可以把您尊為師長,視為親友,卻難以将您……看作是平等的關系。”
“我與他一樣。”
他鄭重萬分。
“我是一個男人。可以是你的戀人,也可以是你的丈夫。”
溫熱的大手撫在她的面頰,男人領口冷香拂過她的鼻尖。
他向她靠近。
停在了一個極具暧昧的距離:
“你想走出來,你想忘了他,我可以幫你。”
厮磨着耳膜的沙啞聲音讓她心尖一顫。
眸光盈動之時。
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