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鄭門最高興的人無疑是鄭破軍了。
經曆了那麼多年的傷痛和指責,軒兒的經脈問題終于解決了,靈力也是突破了,而且一下漲了那麼多。
聽到修煉法門時,鄭破軍也是感歎不已,沒想到這許多年,努力的方向錯了啊。
鄭門中各大長老和後輩也都很興奮,四大勢力之一的火雲宗居然要把鄭門歸入下屬之列,這可不是收一個弟子能比的了的,這意味着整個鄭門從此之後就是火雲宗的附屬宗門,之前是一個人抱大腿,現在可是一門的人都抱上了大腿。
縱然門主鄭英海剛剛經曆喪子之痛,卻也不敢不重視這個機會,這兩天把鄭府裝扮一新,就等着火雲宗的人來了。
這天,在浏陽城熱鬧的街道上,出現了幾名不速之客。
領頭之人年紀大概十七歲,他身穿一件黑色長袍,腰間綁着一根寶藍色蛛紋皮帶,皮膚白皙,一表人才。但是眉宇間隐含一股煞氣,增添了幾分陰狠戾氣。
此人正是闫九宗少主風玉龍,後面跟着五個蒙面之人,皆是一身勁裝,為首一人走上前來說
“少主,火雲宗的人早已控制了此處,如果此時去要人,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無妨”風玉龍揮了揮手“我自有定議。”
一行人緩緩向鄭府走去。
在鄭府内堂,幾位長老及門主正在議事。管家急急忙忙的走進來。
“禀告門主,闫九宗少主風玉龍求見。”
“快請。”鄭英海臉色微變,立即站起身來“不,我親自去迎接”他清楚,這闫九宗雖說是龍嘯山莊下屬宗門,但實力不可小觑,除去四大勢力之外,在中型宗門中,闫九宗可以排得上前三位。
這眼看要被火雲宗收歸門下,此時闫九宗少主突然來訪,不知所為何事,鄭英海心裡隐隐有種不詳之感。
“風少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鄭英海走在一行人前面,熱情的說道。“來來,裡面請。”
“哼。”風玉龍用手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然後一擡手“鄭門主客氣了。”也不行禮,就大搖大擺的走在了前面。
這風玉龍可是晚輩,鄭英海這樣接待他已經是極大的禮遇了,可風玉龍卻是如此無禮,鄭門衆長老臉上皆是眉頭緊皺,這是來者不善呐。
他們走進内堂坐定,待仆人們擺上茶水後,鄭英海笑着說“不知風少主來此,有何貴幹?”
那風玉龍也沒有立即答話,抿了一口茶水,一皺眉又一口吐到地上。
“這什麼茶,那麼難喝。”說着随手把茶杯丢在了桌子上。
鄭英海連忙揮手讓人撤去茶杯,笑着說“浏陽城地小偏遠,沒什麼好招待風少主的,還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