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有聽說過這群帝國逃出來的的實驗體們,他們小部分都曾跟着楚容時前往帝國,自然見過那些通緝令。
這些實驗體們一直都是不可控的存在,至少在外人眼裡是這樣的,他們未知,危險。
他們的能力是神秘而令人畏懼的,他們擁有的,那些超越常人的力量和技能,而這種未知的因素會讓人感到恐懼和不安。
他們是獨立的個體,有情感的個體,他們可能會産生自己的想法和行動,而正是因為他們有私人的情感,所以才是不可控的。
士兵們對實驗體們的存在始終保持着警惕和戒備,他們将指揮官的安全置于首位,片刻不敢掉以輕心,視線若有若無時刻盯着那幫不速之客。
若是可以,他們可能會想選擇将楚上官與那幫不可控可疑人員以人牆的方式隔離開,以确保指揮官的安全,可偏偏楚上官像是沒察覺到那幫人的别有用心,與幾人靠的極近,一臉嚴肅地說着什麼。
尤其是其中的某一個,手都快摸上楚上官的腰了!
真是該死,有種自家種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即視感。
而對自家士兵們内心的想法一無所知的楚容時與幾人說着各項注意事項和他們的大概計劃,并且嚴令禁止幾人不到關鍵時刻不得離開指揮室。
也許他們看起來确實不可控,但對于楚容時來說他們大概率是可控的,而能控制他們的關鍵因素就是雅尼斯。
隻要雅尼斯聽話,他能管住其餘的六個人,但若是雅尼斯不可控,或者擅自行動了,那情況就會變得十分複雜。
其餘的六個也不會安安穩穩待在指揮室裡,他們可能會跟随雅尼斯的行動,甚至獨自行動,帶來更大的不确定因素和危險。
他要确保自己是安全的,不會失去聯系,那麼雅尼斯就是可控的。
但他忘了一點,雅尼斯既然登上了聯邦的飛船,就意味着他絕對不會離開楚容時半步。
“聽明白了嗎雅尼斯?”楚容時皺着眉看向那手腳不安分的男人,他的手已經摸上自己的背脊,正慢慢往下移動。
更可氣的是,他像是全身心都在思考着怎麼觸碰自己,完全沒有将自己的話聽進去的模樣。
雅尼斯将視線移到楚容時臉上,對上那雙有些不善的青灰色眸子,他愣了愣,微微一笑:“聽明白了。”
楚容時:......
“那你重複一遍。”
雅尼斯看向一旁的塔裡,揚揚下巴示意他重複。
塔裡還震驚在認識的容時先生,其實就是聯邦的最高執行官楚容時這個事實中。
之前,他隻知道那個聯邦三十二歲就坐上最高執行官這個位子的天才姓楚,而容時先生姓容,也許隻是一位外交官。
但在來之前,闵朗月随口一說楚容時今天會帶兵出征,他立馬聯想到那位聯邦的最高執行官。
一個小小的外交官可沒有那麼大的權利帶領數量如此龐大的兵力開啟戰争,能做到這點的,隻有那位楚執行官。
他稍微向闵朗月一打聽,就知道了容時先生就是那位聯邦中央政府的最高執行官。
對他來說,楚容時可以說偶像般的存在,在來的路上,他心髒砰砰直跳,腦子裡想得是怎麼面見楚上官比較合适,怎麼行動比較規矩。
等見到身着軍裝的楚先生時,他臉都紅了,發着燙,感覺自己差點忘記了呼吸。
實在是楚上官太好看了,修身的軍裝将楚容時的身形和細腰展現得淋漓盡緻,一種挺拔而英俊的氣質,讓他心生敬意和憧憬。
他仿佛置身于一幅栩栩如生的畫面中,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而那身職高位,卻無高高在上,态度如待朋友般的與他們交談,更是讓他感到格外溫暖和愉悅,有些飄飄然。
他專心聆聽楚容時的每一個交代,從他嚴肅而沉着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一種令人陶醉的魅力。楚容時的話語中透露出的權威讓他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敬畏,但與此同時,他也對楚容時充滿了信任和依賴。
塔裡聽得極其認真,一個字都沒落下,如果可以,想再多聽一會兒。
隻是美好的現實被雅尼斯打斷,他在楚上官講完話後,瞧見雅尼斯那不安分的手摸上楚上官的後背時,頓時有種......
一朵鮮花,插在......呃,什麼上。
那一刻,塔裡和聯邦士兵們的想法開始重合。
而當雅尼斯讓他重複楚上官說過的話時,他一臉冷漠的表示不滿。
但還是開始清晰地複述了楚容時的指示:“接下來我們要向帝國境内進軍......我們七個要待在指揮室不能随意參戰。”
等他講完,收獲了楚容時贊許的目光,讓他靜漠的心髒又撲通撲通狂跳起來,紅着臉不好意思與其對視。
而雅尼斯得到了楚容時一頓批評,但由于時間不等人,他沒有過多苛責,隻是随意講了幾句:“一會兒跟着他們待在指揮室,明白了嗎。”
他覺得自己在教育小朋友,但就算是聯邦的小孩也沒有雅尼斯這般難搞定。
果然,下一秒,雅尼斯唇角抿成一條線,很直白的拒絕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