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背大人在哪,怎麼又不見了?”有些怪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像是在詢問旁邊人。
“石背大人的去向小人怎麼會知道,這地脈大人建造了這麼多窩床,說不準是在哪休憩呢。”谄媚的聲音對剛剛那人說。
“這可怎麼辦!大人的封印動了,有外人的氣息。”開始那人急急的說。
“怕什麼,隻要不是那隻惡鬼,石背大人都可以輕輕松松捏死。”谄媚的人聽起來對他的石背大人十分自信。
“我是怕驚擾大人睡覺!若是叫大人知道我們沒有守好封印,我們可能會比那些鬼死的還要慘。”開始那人似乎有些害怕。
“你是說,潛伏在蕭家那個鬼?”
“……”
二人的聲音逐漸遠去,林卻聽着他們口中說的石背大人,眉頭一皺。
石背……這個鬼名字好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來。還有那個在蕭家潛伏的鬼,應該就是殺了蕭二父母那個,後來被他誅滅了。這又跟那個石背大人有什麼關系?
不過當務之急是要怎麼樣才能不引起注意的離開這裡,林卻心念一動,想起儲物空間有幾柄匕首。
若是用匕首劃開石闆,或許能行。
林卻最常用的法器不是劍,而是匕首。所以匕首他适應起來輕車熟路。加之能放在他儲物空間匕首也不會是什麼凡物,如他所料,很快便破開一個大洞。
林卻屏息凝神,從洞裡爬了出來。
他打量着周圍,這裡似乎是在一個很大的溶洞裡,牆壁每隔一段就點了盞燈,周圍有很濃郁的靈氣彌漫,隻有地脈才會有這麼濃郁的靈氣。
“地脈……入微城中湖下的封印,居然連接着東南地脈。”
聽剛剛那兩個路過的未知物種說,這裡被那個石背大人占領了。
原著有提過一句話,天河水惡靈暴動是因為有惡靈占據地脈導緻靈氣大量逸散,難道就是這個石背大人?
林卻摸着下巴,試探着往溶洞深處走去。他不知道大白虎那邊怎麼樣,但就算是傳過來也應該傳不到他身邊。以穆銜蟬現在元嬰期的修為,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林卻也是元嬰期的修為,但确實紮紮實實睡了三百年睡出來的,這修為就像是沒裝滿水的木桶,自然比不得穆銜蟬,他才應該小心。
還好他在昨夜已經同圓緣說好了,圓緣會在明日地埋湧動的時候來東南方,到時候也好有個接應。所以他現在要做的是盡可能摸清這個石背大人的底細。
走了幾十米前面拐角處的燈光有些閃爍,幾個人影透過牆面反射到林卻眼裡。
“你說什麼?居然有外人進來了。”又是另一個不同的聲音,跟剛剛那兩人不是同一波。
“何止呢,那人還同石背大人搶窩床,可精彩了。”
“你——”
“我們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要走到拐角,林卻臨危不亂,出手極快,就在幾人從轉角露頭快要看見林卻時,林卻一把匕首飛了出去定死在岩壁上,止住了打頭那人的腳步。
“啊——”那人的驚呼還沒出聲,林卻閃身到他們面前,又是一把匕首封住了最後一人的去路。
“别出聲!”林卻又拿出一把匕首,“不然我不能保證這一把會出現在哪。”
他并沒有掩飾自己的修為和靈氣,前面幾個人倒是吓得不敢直視他,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不是自願來這裡的!”
林卻冷然低頭打量地上的幾個人,說是人,其實不然。他們皆沒有實體,身體邊緣有些淡淡的虛無景深的感覺,是惡靈。
“把你們知道的交代清楚。”
林卻聲音很冷,威壓壓的幾個惡靈不停顫抖,他們看着不遠處被定死在牆上的匕首,那匕首一看就是個上品法器,卻被眼前這個青年随随便便定在了牆上,這位大人不好惹!
“大大大人,我們也是天水河裡老老實實的靈體來着,莫名其妙聽周邊的妖怪魔族說這裡有個石背大人在募集追随者,便也跟着過來……我們都沒有作惡!!”
“對對對!作惡的是石背身邊的那些人!不是我們這些小喽啰啊大人!”
“剛才你們說的事,交代清楚。”
林卻剛剛聽得清清楚楚,還有個外來者來到這裡。
“有個外來者,莫名其妙就到了石背大人的窩床裡,那邊還打起來了!”
“是是是,那個外來者似乎跟大人您是同族。”
“長得可俊。”最後一句話是個看起來身姿曼妙的女人說的。
林卻挑眉,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那人是穆銜蟬,那厮竟這麼倒黴直接傳到什麼石背的窩床裡了?
“窩床在哪?”
“不知道是哪個啊!”為首之人似乎有些欲哭無淚,他指着甬道邊上一個石棺一樣的東西,“這也是個窩床,這裡這麼多窩床,我們還得一個個找呢!隻知道在那個方向。”那人指了另一條路。
林卻:……
他方才好像也是從一個這樣的窩床出來的,原來他好像也挺倒黴的。
見問不出什麼有用信息,林卻揮手将幾人打昏,往另一條走去。
“希望穆銜蟬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