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公子。可是這個讀法?”
安渝欣慰地點了點頭,不愧是陸時宴身邊最得力的暗衛。
“一聲、二聲、三聲、四聲。按我剛剛教的讀法你試一遍。”
魔影雖然不懂,可還是按照安渝說的去做:“摸、魔、抹、墨。”
“那把y、ing,這兩個字音拼起來,以三聲讀出來?”
“影,墨影!”
墨影猛的反應過來,頓時瞪大了眼睛。
墨寒與雲梁此時也是驚訝的不發一言,唯獨陸時宴思索了片刻,笑着說:“若是把這套音符傳出去,怕是天下的孩童都不再為識字發愁了。”
“殿下說的沒錯,這套拼音被發明出來本就是為了讓人識字的。”
安渝放下筆:“雖說現在用不到,卻也是以防萬一。誰知道還會不會出現下一個楊遠,殿下以後若是有要傳遞的消息便可用拼音寫下,即便被人發現也不知是何意思。”
墨寒此時對安渝發自肺腑的欽佩:“公子遠見。”
“小渝可是從天上來的,自從遇見小渝一直都有好事發生。”
陸時宴忍俊不禁。
“殿下英明。”
陸時宴在某種角度上還真是說的沒錯,安渝本就是上帝視角,可不就是從天上來的。
看了看互相問來問去的三個人,安渝說:“都是殿下的得力部下,今晚都要學會!”
安渝一副幼兒園老師的姿态發布命令,可算是苦了在場的三人。
陸時宴對此附和道:“那今夜的書房便由三位看守了。”
“殿下為什麼不學?”
陸時宴一副信誓旦旦的姿态:“那勞煩先生檢查一下。”
安渝并不是很相信陸時宴所說的已經學會,拿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下兩行字,交給了陸時宴。
“殿下寫寫看。”
陸時宴毫不猶豫,接過來立刻提筆,不一會就寫完了。
安渝看完頓感不爽。
“可是哪裡有問題?”
安渝悶悶答到:“沒有。”
“那……”
安渝一股腦的說了一句:“我嫉妒殿下比我學得快。”
說完一臉幽怨的看着陸時宴,那表情好像在說:好了,現在你滿意了?
本還在看熱鬧的三個人連忙把頭轉了回去,自顧自的學了起來,哪還敢看身後的熱鬧。
陸時宴感到一陣好笑:“我哪裡比小渝厲害,小渝學識淵博出口成章,精通脈絡,甚至連此等密語都會。”
安渝:你還不如不說,這都是我抄的。
情緒明顯更低落了,安渝皺着個小臉苦巴巴的“殿下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也不等陸時宴說話推門出去了,留下陸時宴面無表情的待在原地:“孤說錯什麼了?”
“沒有。”
“應該沒。”
雲梁最後不緊不慢的開口:“有沒有可能,這些都是隻公子從哪裡看到的而不是公子想到的?”
“……”
房門再次被打開,是被陸時宴安排暫時留在皇宮探查的秦楓秦宿二人。
“殿下,皇上命二皇子監國。”
秦楓将這句話講完,又詳詳細細的将皇帝寝宮内發生的事描述一遍。
雲梁"啧"了聲:“柳貴妃還真是急不可耐啊。”
墨影搖了搖頭:“六皇子雖說年僅十四歲,不過殿下十四歲時可已經領兵迎敵了。更是聽說六皇子學業極好,與先生對答如流,講起治國之道來更是井井有條。”
“那到也未必入得了皇上的眼。”陸時宴端起茶杯,“墨影,你明日去看一下那支箭。然後再去北冥骁王的驿站暗中搜查,有發現回來便可。”
墨影點了下頭:“是。”
陸時宴接着道:“墨寒明日将駱桑帶來。”
“是”
雲梁在一旁就這麼聽着,“殿下懷疑二殿下與北冥有染?”
“并不确定,不過北冥此番前來也并不是來賀壽的。”
“砰!”旁門被重重推開,靠近門邊的秦楓秦宿連忙攔在陸時宴身前,佩劍抽出過半。墨影墨寒二人也幾乎瞬間隐秘到門後兩側。
安渝掐腰站在門口喘着粗氣,見屋内侍衛這種防備姿态愣了一會。又突然轉向身後,見沒人後才放下心來。
陸時宴擺擺手,“小渝怎麼又回來了?”
“殿下,我想起來了。”
安渝回房後更是悶悶不樂的思索起了劇情,不知道是那根弦連上了,當時那匆匆一過的幾行字突然被安渝想了起來。
皇後母家來自北邊,如今長子做了丞相,長女做了皇後。
而先前安渝并沒有印象的庶子——則去了北冥!
“殿下!皇後還有一個哥哥,在丞相中狀元全家進京前便去了北冥,如今做了骁王的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