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五條悟撇過臉,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不過這次并不影響他吐槽,“所以老子才讨厭你們這些正論的家夥。”嘀咕完這句五條悟便不在說話了。
看着對方氣呼呼的樣子,夏油傑也懶得回嘴,轉頭問了一下家入硝子将文件發給了誰,是否有什麼計劃。
家入硝子聳聳肩,“情報又不是我的強項。”
夏油傑:“那你是打算?”
家入硝子:“我打包發給伏黑先生了。”
“啊?”五條悟有一瞬懷疑自己聽錯了,“你發給誰了?伏黑?”
家入硝子:“對啊。”
五條悟:“啊?你發給甚爾幹嘛?”
“呵。”你還好意思問……家入硝子看向五條悟的眼神已經略帶鄙視了,“你不是在追人家嗎?你怎麼連他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啊?”靈魂三懵逼,五條悟的大腦已經跟不上家入硝子的提問了。
“啊,原來如此!”夏油傑一隻手握拳輕敲了一下掌心,然後轉頭對着家入硝子比了一個大拇指。
“你們又瞞了老子什麼秘密!”眼看家入硝子和夏油傑兩人臉上得逞的笑容越來越濃,感覺被排擠在外的五條悟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又哭又鬧,上串下跳,動靜大到帳都要撐不住了,奈何另外兩人鐵石心腸,對他的這波操作完全不為所動。
伏黑甚爾有跟高專三人說過自己幹什麼的嗎?那當然是不可能咯,不過下午的時候倒是提了一下自己晚上要去的工作地點,畢竟是正兒八經的保镖工作,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可巧就巧在他要去的這個地點,剛好與家入硝子三人的任務點重合了,考慮到三人的身份,伏黑甚爾也沒打算隐瞞,反正有個大嘴巴在,說與不說的意義都不太大,倒不如直白點,互相交換下情報來的輕松。
現在這個網絡社會,靈異怪誕盛行,放眼整個霓虹,喜歡作死往這些地方去的人畢竟還是少數,最近明确表示要前往犬鳴隧道去的人想必喜歡關注這些的應該都認識了,YouTube上的初代探秘網紅【跟理芽一起去冒險】欄目的鈴木理芽一行人。
伏黑甚爾雖沒有明說自己在幫他們,但時間這麼吻合,傻子也能猜出來了。
鈴木理芽,鈴木家的二小姐。
小泉信介,小泉家的次子。
這兩家,一個是小财閥,一個是從政世家,作為隻需要負責玩樂的家庭成員,即使做着在網絡上抛頭露面的事也沒人幹預。加上兩家的情況,隻要不是什麼大問題,家裡基本也就默許了他們做的這些事,但考慮到可能存在的危險,便安排他們去黑市找了一個保镖。
這也就有了孔時雨給伏黑甚爾推薦的這份工作。
“鈴木理芽在最早的視頻就說過,自己會請專業的保镖。”家入硝子舉起手機,向五條悟和夏油傑展示伏黑甚爾發來的确認接單短信,“伏黑先生就是那個專業的保镖,地下黑市的賞金獵人。”
夏油傑&五條悟:“卧槽?!”
賞金獵人。
類似與詛咒師的一種人,不過詛咒師擁有咒靈且還會使用術式,這種人要麼因為行惡被驅逐通緝,要麼不接受咒術屆以及世界規則的約束而判出,但不管是詛咒師還是咒術師,兩者都是術師。
賞金獵人則不同,他們一般都是普通人,最多會像【窗】的人一樣有咒力而沒有術式,這類人不管是普通人的活計還是咒靈的工作他們都會接,可以說是一群亡命之徒也不為過。
一直将伏黑甚爾當作普通人的夏油傑徹底懵逼了,在看五條悟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所以!
一直被蒙在鼓裡的隻有自己?
什麼普通人與咒術師的禁忌之戀,高級alpha迷戀帶兩娃男的beta,這些虐戀情深的劇目都不過是自己腦補過度了而已?
夏油傑:“靠!”
這一次換五條悟和家入硝子悠哉悠哉的看着夏油傑發瘋了。
片刻後……
“你既然跟他認識,我也就姑且相信他了,但是這個案子你不能再讓五條家出面了。”家入硝子抽出一張純黑的名片遞給五條悟,“之前三木學長的事你把資料交給夜蛾老師,校長就提醒你低調了,這次既然伏黑先生可以發現隧道壁塗鴉的變化,那就幹脆由他來調查,上頭頂着幾個富家子弟,也算是牽扯其中,這樣一來,到不會惹人懷疑。”
“呵。”五條悟冷呵一聲,“那明天你們帶着咒物先回去,老子要留下來。”
“随便你。”夏油傑幫着家入硝子将電腦内的資料打包存好,再檢查了一遍酒店電腦後撤下了帳,“我可不會幫你隐瞞。”
“無所謂,大不了讓夜蛾來這邊抓老子。”五條悟攤了下手,一副我認真的表情。
家入硝子和夏油傑對視了一眼,也不打算繼續聊了,各自起身往房間走去。
可惜再豪華的套房,也隻有一個房間,而這個房間當然應該讓給了唯一的女生家入硝子。
“不好意思,中獎得來的,沒得選。”家入硝子站在門口對這兩個DK揮了揮手,作勢準備關門,可惜剛要合上的門縫就鑲了一隻腳進來。
五條悟頂着無限下,扒拉着門對夏油傑說,“老子可不會睡沙發,要睡你自己睡去,我要跟硝子一起。”
夏油傑一聽馬上不樂意的跟了上來,跟着五條悟一起推着門,“你們兩休想丢下我!”
“呵呵……”我兩個都拒絕,可惜家入硝子的意見被兩人無恥的忽略了。
最終三個人一起躺在了酒店的豪華大床上,隻是為了更寬敞一點,三人把床上的用品全都換了個位置,本該豎着睡的變成了橫着躺在了床上,家入硝子倒是剛剛合适,睡得舒舒服服。
186的夏油傑和190+的五條悟就不一樣了,床的寬度根本不夠,兩人隻能懸空光着兩隻腳在床外,雖說現在的天氣也不會冷,但這麼露一截在外面怎麼睡怎麼别扭,于是兩人躺了一會兒便偷偷将腳收了回來,最後可憐兮兮的縮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