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療【信息素饑渴症】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高匹配度的另一半進行結合,或者!簡單一點的方法,持續攝入對方的信息素進行中和也行。
至于怎麼攝入……那方法可就多了。
這樣的情況下,不管怎麼看對于五條悟來說都不是噩耗而是福利吧,畢竟他和伏黑甚爾,才進行了親密接觸。
“真是,連老天爺都在幫你啊,悟……”夏油傑由衷的感歎了一句五條悟的好運,随後搭着五條悟的肩膀準備再調侃幾句,結果就見好友一臉沮喪的表情看着他。
夏油傑本能的在腦中大喊了一聲不好。
“傑!我完了,我沒聞到甚爾的信息素!我才是有殘缺的那個吧?!”
果然……
一邊哭着不說,五條悟還要去抱住夏油傑的腰,眼淚鼻涕糊了對方一身,也不知道是在耍什麼賴。
“呃……”夏油傑一臉受不了的表情想要将自己從對方的鉗制中解救出來,“你确實有點毛病,走開!不要傳染我!啊!”
醫生看着兩個少年的打鬧,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看樣子,五條悟這是真的找到了與自己匹配度相當高的omega,雖然很好奇對方是誰,但更讓醫生好奇的是,這個omega是如何能夠接受五條悟的信息素的?
不對,應該是,他們兩個人,是如何互相接納了對方的信息素?
這對于緻力于信息素研究的醫生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诶诶!兩位!兩位聽我說,聽我說!”眼看兩人都拉扯到地上去了,醫生這才出手,“五條君你的檢查報告,除了這個信息素,其他都健康得不得了哈,不要胡思亂想!”
夏油傑推着五條悟的臉都變了形,指着醫生就喊,“聽到了嗎!悟快放開我!”
“切,傑一點都不關心我。”五條悟揉了揉臉,重新坐好,看着醫生面露不滿,“你怎麼不早說。”
“呃……”醫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我也沒想到五條君會往那方面想啊,你平時不都能聞到别人的信息素嗎?那怎麼會不正常呢?”
“哦~~你說的對。”五條悟的表情瞬間開心了起來,但很快又晴轉陰,“那為什麼我聞不到呢……”
“嗯……這确實是個問題,有機會你把人帶來吧,我幫你看看。”醫生翻了翻五條悟的報告,“這個你們收好,不要讓外人看到了。”
“好的,謝謝醫生。”夏油傑剛整理好自己的校服,看着上面深色的水漬有點嫌棄,但還是很禮貌的接過了報告,“對了醫生,悟他那個……就是那個……”
直到這會兒,夏油傑才想起了他們偷偷帶五條悟來醫療部的初衷,檢查某位初嘗葷腥的X功能……
“哪個?”醫生愣了愣,然後就看到夏油傑視線下移,最後定在了五條悟的下面……這麼明顯的暗示,醫生馬上就明白了過來,當然五條悟也是,氣得又想耍賴發火了。
不過好在這次醫生及時發話了,帶着點調侃的語氣,感歎了一把年輕真好,又用通俗易懂的話告訴了兩人——技術,是需要練的,再多的理論,沒有實踐,也是狗屁。
“也就是說……悟隻是技術不行而已……唔!”夏油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竄起的五條悟直接直接一個鎖喉閉了嘴。
“傑最好不好說出那句話,不然我可就動手了!”
“唔!咳咳!”夏油傑忙拍着五條悟的手臂認輸,“知道了!咳咳!知道了!放!放!”
一場烏龍就此結束,除了信息素的問題外,其他結果都還算不錯,當然,在家入硝子知道了後續之後,很是狠狠的嘲笑了兩人一把。
與高專一區之隔的伏黑家,最近清靜了不少,自從那天跟八咫鏡說了過兩天要去機場找人之後,伏黑甚爾就沒怎麼出過門了,這兩天不是癱在沙發上看電視,就是睡在床上不想起。
“不知道還以為你發情期到了。”八咫鏡站在走廊,看了眼伏黑甚爾床上的一大坨,“明天你還去得了嗎?”
“去。”被子裡傳來悶悶的聲音。
……也許八咫鏡說的沒錯,他确實有點不對勁兒,渾身上下使不出力不說,幹什麼都還沒興趣,懶懶散散的,要不是明天的事太過重要,真不想動……
至于發情期什麼的……伏黑甚爾這輩子都不會往那上面想。
第二天一早,送完孩子去學校,伏黑甚爾就帶着八咫鏡去了機場,VIP候機室裡,莉莉安娜正在裡面無聊的翻着雜志。
“看上去,你已經完全适應了。”伏黑甚爾坐到莉莉安娜的對面,就像是來送别朋友的普通人。
“啊,托福。”莉莉安娜縷了縷頭發,棕色的卷發也恢複了光彩,“這次經曆給了我很大的修行靈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吧。”
“呵。”伏黑甚爾笑了一下,接着打了個哈欠,拿起侍者送來的水喝了一口。
“你看上去精神不太好。”其實從伏黑甚爾進門時,莉莉安娜就在觀察了,這個男人,比起那晚兩人初見時,似乎柔和了不少。
“不用管我。”說着伏黑甚爾也打了一個哈欠,接着說道,“說說我的事吧,你在高專待了那麼久,算出來沒?”
“呃……這個嘛……”像什麼不知道如何開口一般,莉莉安娜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咬咬牙從包裡掏出了一張紙條。
伏黑甚爾順着對方動作看了過去,是那晚他給對方的那張。
“這個前一句你已經知道了,後面的,草莓和糖果,其實……也應該是你的親人。”莉莉安娜點了點那張紙條,“高專說,我的身體留下了打字機的術式,所以我用它的術式加注到我的水晶球裡,我看到了三個人……其中有一個是你,另外兩個,跟你關系很好的樣子。”
“所以你猜他們是我的親友?”這很不合理……後面一句伏黑甚爾沒說,且不說他跟那些所謂的親人八百年沒在聯系了,光是說兩個,總不可能是那位要就忘了長什麼樣的母親和禅院甚一吧。
笑話!
想到這兒伏黑甚爾不禁皺起了眉。
“也有可能是在乎的人呢,或者跟你有關的人呢,總之這兩個,一定是你身邊的人!”莉莉安娜說得異常堅定,就差拍着桌子發誓了。
伏黑甚爾見她這樣也不想多說什麼,正打算抓緊時間問點别的,衣服兜裡的八咫鏡卻在這時猛踹了他一腳。
“嗯?”伏黑甚爾輕哼了一聲想要拍回去,可很快他又想到,八咫鏡會無緣無故搗亂,所以……它是想提醒自己?
正想着,八咫鏡又是一口,隔着衣服咬在了伏黑甚爾的身上。
搞什麼?
伏黑甚爾正疑惑,突然他反應了過來,自己的親人,除了禅院家的那群外,不是還有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嗎!
所以八咫鏡是想到了這個?
伏黑甚爾看向莉莉安娜,眼神說不出的冰冷,“你幫我看看,我的孩子,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他們會怎麼樣?”
“這……”莉莉安娜頓了一下,“不行,我得看到他們本人才行……哦,你是說!”
顯然莉莉安娜也明白了,伏黑甚爾旁邊的那兩個人,就是他口中的兩個孩子,“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