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葉姆端着碗出來了,葉父也緊随其後。陶青也不知他們有沒有看到他和葉胥剛剛在做什麼。葉姆見陶青臉蛋紅撲撲的,半分不提自己方才看見的。
隻輕聲細語的對陶青說:“青哥兒,飯做好了。”說完便端着碗走向了院子裡的小桌子上。陶青見葉姆臉上沒有半分異樣,便以為葉姆沒有看到方才的情景。
深呼吸了一下,便把自己的碗端出來。一輩子都生活在村莊的村民們也沒有什麼食不言寝不語的規矩,都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一家子面對面的圍着桌子開始吃飯。
可能飯菜的味道沒有之前那麼的美味,但是葉胥看着一家人有說有笑的,這是他一個人在冷冰冰的客廳裡吃飯時所不能感受的放松與開懷。
于是葉胥也說着自己讀書時的趣事,葉胥是笃定一家子都不知道原身在學堂上都發生了什麼。因為記憶中的原身在吃飯時偶爾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其他的便不會多說什麼。
大家子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吃完了飯。
飯後,葉胥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想着原身那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柔弱模樣。若是以後想生存下去,還是得靠科舉。于是,便想去自己房間裡找書來看。畢竟秀才離做官還有好長的一段距離的。
因着自己醒來的時候,沒有在房間裡看到筆墨書等讀書人必備的工具。就想着是不是這些東西原主覺得東西貴重,放起來了也不是沒可能。便想着是不是放在了房間裡唯一能存放東西的櫃子裡。
雖然葉胥也覺得挺離譜的,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一家能供養出一個讀書人便是了不得了。原主心思細些,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當葉胥打開櫃子并沒有發現那些讀書所用到的東西。
于是葉胥便貫徹了萬事找母親的理念。起身便去找葉姆。此時的葉姆正在縫補葉父的上衣。因着村長建房子,那些力氣大些的漢子便兩人擡一根木頭。
葉父的衣服也是那時磨損的。葉姆見葉胥從房間裡出來便有些疑惑。他還以為葉胥是去午睡了,因為葉胥以前覺得自己不午睡,下午讀書便沒有精神。便養成了吃過飯後就午睡的習慣。
此時葉姆見葉胥出來,便問:“怎麼出來了。”
“兒子本來是想着,這身子也算是好了,便想着要繼續溫書。”
“但是兒子燒了三天之後,好像是忘記了一些事情。不記得自己的書放在哪裡了”
因着原主覺得是自己讀書看病所以才拖累了家裡。除了知道原身考上了秀才,其他有關讀書的事情,葉胥一概不知。可能是原身對讀書的抵制之情過于強烈,大腦下意識地把這段記憶封閉了起來。所以葉胥并沒有接收到這些信息。
葉姆也知道葉胥燒了三天,也沒懷疑。“你的書都在書房呢,就是你房間旁邊的那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