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王啧啧出了聲,翹起屁股準備探頭在看的詳細一點。
左丞相在聽到他夫人的話之後,立馬滑跪道歉抱住了他夫人的細腰道:“我錯了夫人,我就是...我就是...”
甯夫人鳳眼一瞪,粉面含煞道:“就是什麼?”
程壹書笑死了,他看了眼旁邊的夏璋内心開始發散思維。
【果然是朝中重臣麼?滑跪都滑跪的這麼标準...這些大人應該都會這項技能吧...】
左丞相老臉一紅,左丞相夫人差點沒維持住怒氣笑出聲來。
令王正準備觀摩一下呢,腳底一滑,啪叽摔了下來,掉到了正堂門口。
這邊程壹書徹底沒忍住笑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令王趴在地面上,摔了個夠嗆,但是人沒什麼事情,他哎呦着坐了起來,在面對跪在那裡的左丞相,還有站在那裡一臉煞氣的丞相夫人默默伸出手打了個招呼,意圖萌混過關。
左丞相夫人噗嗤一聲,左丞相再次閉上眼。
晚節不保啊,晚節不保!!!
誰不知道令王其人最為八卦,他今天知道,這事絕對不會擱到明天。
他已經想到了,明天上朝之後,他會面臨什麼...
絕望是真絕望,但是夫人最重要,夫人萬一真撂挑子了,那兒子女兒估計也就不理他了。
那他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想到這,左丞相抱着自家夫人的腰的手更加用力。
令王啧啧出了聲,在左丞相甩他眼刀子的時候,他立馬識趣的說道:“這不晚上無事出來看看月亮,誰知道一不小心就掉到了左丞相家的院子裡了。”
說着,他抱拳道:“小王這就告辭,不打擾丞相和夫人的...情趣了。”
他跑路之前還朝着左丞相眨了眨眼。
左丞相夫人緩緩吐出口氣,她低下頭朝着左丞相笑了笑,還沒等左丞相高興自家夫人不生氣了呢,就聽到左丞相夫人說道:“韻娘,把我的破空槍拿來。”
這晚,東城區的夜空中,左丞相的嚎叫響徹天空。
第二天上朝,左丞相的位置空空如也,一打聽,就聽說左丞相昨天晚上扭到腰了,要休息兩天...
實際上?在場的不管是誰的人,一個個的擠眉弄眼的,一時間場面無比和諧。
程壹書則是緩緩的歎了口氣,昨天晚上看完左丞相挨打,夏璋就以太晚了,要求留宿國師府,今天一大早就進了宮,還把他給拉了起來。
揉了揉鈍痛的腦袋,他斜眼瞪了眼夏璋,他算看出來了,夏璋就是個小學雞,幼稚,愛看熱鬧,還喜歡逗人。
夏璋被瞪了也不生氣,而是朝着程壹書笑了笑眨了眨眼。
朝堂之上,下面的大臣開始日常彙報工作,順便總結一下近期的工作小結。
程壹書聽得昏昏欲睡,直到兵部尚書上前哭窮...
戶部尚書也不甘示弱,一句國庫空虛說完了所有。
【國庫空虛?确實空虛,近幾年才徹底安定下來,之前打仗兵馬糧草确實花了不少。】
戶部尚書連連點頭,是呀,一個個的就知道朝着他伸手要錢,知道他多慘麼?
想到這,戶部尚書拘了吧辛酸淚,他太慘了。